瓦洛佳上前一步将百里无恙护在身后,“这里可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左相大人不见客,快点滚吧!”
“我们不找百里无恙,也不见左相大人,我们想找你回去问点事情。”伊戈尔从仇英和马清秋身后站了出来。
“伊戈尔,你们监察部可查不到老子身上,我要是不配合呢?”
宰相门前七品官,在相府门前瓦洛佳完全没将伊戈尔、仇英等人放在眼里。
“那就别怪我们强行带你回去了!”仇英忍不了瓦洛佳的嚣张态度,主动跳了出来。
瓦洛佳轻蔑的扫了仇英一眼,“手下败将,我看谁敢?”
仇英被说道了痛处,突然间失去理智冲向瓦洛佳,“我今天就抓你回去,也让你尝尝被吊着打的滋味!”
瓦洛佳一闪身就躲开了仇英的扑击,飞起一腿将仇英踢翻在地,紧跟着就是第二脚,却被仇英一下抱住了。
“我抓住他了,马清秋快来帮忙啊!”
马清秋此时正捂着眼睛不忍看,对于仇英的招呼好似完成没听见,“太丢人了,一招就被人家踢翻在地。”
瓦洛佳的一条腿被仇英死死抱住,于是挥拳往仇英头上、身上打,拳拳到肉,砰砰之声响个不停,仇英的惨叫声也不听。
“瓦洛佳,住手!仇英现在是右相大人认可的使者!”伊戈尔已带人冲上了相府的台阶。
瓦洛佳下手虽重,却没下死手,他也知道打死了仇英自己和左相大人都不好交待。
见伊戈尔扑上来,瓦洛佳直接一脚将仇英踢向扑来的人。
仇英被伊戈尔接住,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你等着,我早晚跟你算这个账。”
仇英对瓦洛佳放了一句狠话之后,分开人群转身跑了。
站在相府台阶上的瓦洛佳哈哈大笑。
仇英没跑出去几百米,马清秋就从后面赶了上来,“怎么样?查到了吗?”
“马清秋你这个王八蛋,刚才为什么不上来帮忙,我这顿揍可是替你挨的啊?”仇英边跑边指着自己脸上一块块的青肿说道。
“我欠你一个人情,你说日后怎么补偿就怎么补偿,到底有没有查到你到是快点说啊!”
“废话!要是没查出来我这顿揍不是白挨了吗?”
“那咱们快走!”马清秋已经等不及了。
仇英故作神秘的缓缓说道:“在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任何事物永远都不要仅看表面。
马清秋再次从尤里的讲述中领悟了这个真理。
血腥沙皇并不是在架空索菲娅,而是迪普拉不希望索菲娅在十六岁之前就背负“血腥沙皇”的责任。
现在的索菲娅就是一个象征,但只要她在那张座位上,曾经跟随迪普拉的超级强者和战士们的心就不会散,他们就会继续推动血腥沙皇不断的前进。
无论迪普拉和他的“血腥沙皇”曾经杀过多少人,但在索菲娅的角度他仍然是一个好父亲,就是临死前他还在为女儿争取一个快乐、平静的成长环境。
“因为你们的到来,索菲娅平静的生活被提前打破了。就是她不想,恐怕她也要开始背负血腥沙皇的责任了。”尤里摇着头轻轻叹息道。
“我们很抱歉打破了沙皇陛下平静的日子。”仇英和马清秋向右相表示歉意。
尤里笑着摆手,“这不是你们的责任,我更愿意相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索菲娅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她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迪普拉大哥帮她安排的。”
马清秋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右相大人,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索菲娅陛下似乎对末日凤凰城的情报特别感兴趣。”
尤里突然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都是些小女孩的心思。她整日自己呆着闲得无聊,因为好奇总喜欢往情报部门跑。想着让她对各方的局势有些提前了解,我便主动安排情报部门将重要情报都抄送一份给索菲娅。”
“谁又能想到,正到了小女孩对爱情充满幻想的年纪,她将一份来自中国的关于迟华的情报当爱情故事读了。我们的陛下第一次运用手中的权利,就是要求情报部门加强对迟华和安安相关情报的收集,还特别强调要细节。”
马清秋此时才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难怪索菲娅在花园中一见到自己,就缠着自己讲迟华和安安的故事。
尤里忽然话题一变,“两位使者能主动将捉拿刺客的任务揽下来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知道两位是否已经有了线索,如有需要本相协助之处尽管直言。”
“他哪有什么线索啊?他虽然岁数不小了但也对爱情充满了幻想,一时头脑发热就把任务揽下来了。”仇英在一旁忍不住讥讽马清秋。
马清秋白了仇英一眼,对尤里再次施了一礼道:“只要右相大人能派人守住战堡各个出入口,许进不许出,只要刺客还在战堡之内,我就一定能将他找出来!”
“哦,马将军如此有信心?”尤里有些惊讶,他也有些看不透凤凰城的这几名使者。
马清秋开始认真分析道:“此事其实不难,能潜入皇宫并打伤影卫阿历克西的必然是二阶强者。血腥沙皇之中的二阶强者有数而且一旦出手就有暴露的风险,因此刺客一定是外来之人。而东方面孔的外人除了我们就只剩天堂之门的那些人了。他们和我们一样不熟悉战堡的环境,因此我们的问题便只剩列昂尼德把刺客藏哪了?”
“偌大战堡,若是左相有心要藏一个人的话,别人想找出来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吧?”伊戈尔忍不住插嘴道。
马清秋狡黠的一笑,“那我们就拨一拨草,让蛇自己跑出来吧。”
列昂尼德沉着脸、背着手在客厅内来回踱步。
自从金殿回来之后,列昂尼德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反而彻底冷静了下来。
列昂尼德的性格暴躁却一点也不愚蠢,肥胖的身躯之内反而藏着一颗精明的心。试问若是一个愚人又如何能坐稳左相的位子并将血腥沙皇的大半军事力量牢牢控制在手中?
下面的人惧怕暴怒中的左相,却不知道冷静下来的列昂尼德才是最可怕的!
今天的金殿之上一切都太反常了,不但尤里公然站出来和自己针锋相对,就连佩伦和狄瓦娜也站在了尤里一边。最令列昂尼德忧虑的是,沙皇竟然也对末日凤凰城报以极大的好感。再加上安德烈和谢尔盖被削掉了军权,一切都在向着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