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粟叶你做什么?”明显感觉到她抓着自己手的力道加重,捏得盛夏骨头都疼,她本能将黎粟叶甩开了手,却不想,黎粟叶一头栽在了楼梯扶手的柱子上!
此时,锦园的佣人正好经过,惊叫道:“哎呀,粟叶小姐受伤了!好多血!”
闻言而来的严厉冬怒不可遏!几个箭步就迈了过来,一把推开黎盛夏,心急的蹲在黎粟叶面前——
“粟粟,你怎么样?”
黎粟叶捂着头,血珠子从指缝沁出来,触目惊心。
“厉冬,别怪我妹妹,是我不该来锦园碍她的眼的,毕竟,她才是这个园子的女主人。”
严厉冬哪里会听得了这些,知道是黎盛夏做的,立马揪了她一把青丝,将她整个人拉离开了三米外!
“贱人!你明知道粟粟的身体,还敢对她下毒手?你找死吗?”
他指尖收紧,盛夏只觉得头皮疼的发麻,大概发根都要被他扯下来。
余光瞥到了黎粟叶诡谲的笑,她真的恨!
盛夏淡淡瞥了一眼黎粟叶,是她太蠢,没有认清她的真面目。
可一切不算晚,拼死她也要护着儿子向宸。
她眉眼一挑,凄厉的眼神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媚:
“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当这个女主人,迫不及待想要把这个位置还给你,可是姐,是厉冬不同意,不肯离婚呀!”
说完她就得意地笑了,她在黎粟叶脸上看到了嫉恨!
严厉冬眉头深锁,她的话挑动着他的神经,不愿细想,又收了力道残忍道:
“我和粟叶的感情是你能挑拨的?你以为我想留你?粟叶需要换肾,等做完手术,你是死是活再和严家没有半点关系!”
盛夏怔住,他想把自己的肾换给黎粟叶?
她恍惚间记起了什么,一个月前,黎父身体不舒服,她送他去的医院,后来说是要输血,就带她去做了一些血型之类的检查,那时候不过以为是一般的检查,现在想来,黎家为了黎粟叶,早有预谋!
所以他才不肯马上离婚,所以他把自己禁锢在这。
她以为他也许对自己有一点点不舍,现在想来,真是笑话!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是不能给黎粟叶换肾的!
“我不同意,你们不能强迫我!我也从没听说黎粟叶得了肾病!”
做手术必然要放弃肚子里的孩子,她有过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念头,可真要面对孩子去留的时候,她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