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恨她怨她,但是他的心里却依然充满了心疼。
“今天午后,本王要再次出征,你,作为丫头随军出征。”容羽勉强定定心神,朗声说。
王妃牧如烟渺的目光很不开心地从云轻音的身上扫过,哼,容羽真是啊,还是舍不得这个丫头吗?前线战事吃紧,这次出征,竟然还要带着这个丫头?
作为女人,她当然相信云轻音在容羽心中的分量,这毕竟是他曾经那么喜欢过的女人啊!
她不相信他真的忘记她。
同容羽成婚这几日,容羽表面上对她很好,可是,只有牧如烟渺自己知道,容羽对她的态度根本就是若即若离,甚至,除了洞房花烛夜那天,他蒙住她的眼睛后,对她近乎残忍般的强暴,让她疼得要死,之后的几天,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就算她穿着性感的肚兜亵裤靠近他,他也会不露痕迹地离开。
没错,他的心,肯定是被那个丫头还霸占着的。这让她真的好恨。
不行,只有除掉这个丫头,才能将容羽那颗高傲的心彻底收复。
好吧,那你就跟着,这次本王妃一定要弄死你,然后,权倾天下的宁王容羽的心,就完全是我牧如烟渺的了。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浮现起了一丝冷笑,虽然那丝冷笑,一闪而逝。
“奴婢遵命!”云轻音无力地跪附在地,她的心已经好像一滩死水,她的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对于她来说,死到哪里都是死,她,别无选择!
第二天
当清晨的曙光紧紧地洒在她的脸上,云轻音轻轻地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那间简陋的柴房中。
身下的稻草已经很是凌乱,下体的疼痛让她的心忽悠一下,昨夜那场梦又闪现在脑海中。
她的心不禁咯噔一下。
自己本来在容羽和西岐公主牧如烟渺的洞房外间扇熏香合欢草,但是里面那对人儿欢爱的声音强烈地刺痛了她,所以,她支持不住晕过去了,那么是谁将她带回柴房中?
昨夜自己梦到了容羽和自己欢好,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现在真的有感觉?
难道,昨夜真的有个男人趁着自己晕倒将自己侵犯?
而自己却梦成了容羽加以配合?
天啊,怎么会这样?
云轻音只想问老老天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她绝望地抱住了双膝,将头深深地埋下。
痛苦,好像一把把利剑将自己刺得千疮百孔,她现在连呼吸都没有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