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带着慎重目光看他的杨惜婉,还是在杨家村两个人敢相处的时候,她满心满眼对人提防的时候。
赵辰煜心一沉,直觉不好,道:“出什么事了,婉婉?”
杨惜婉依然没有回答,她就这样看着赵辰煜,清澈的双眸凝聚起来的一股幽深,那种对谁都不信任的警惕感缭绕着杨惜婉的全部身心。
“婉婉,你怎么了?”赵辰煜笑意温柔的如一滩平静的湖水一样,让人觉的莫名安心。
这个样子的杨惜婉,只怕自己做的什么不对,她可能就会忽然间离自己很远,所以赵辰煜的笑容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尽量消除杨惜婉心中的警惕心。
杨惜婉看了赵辰煜良久,终于说:“玉渊,我害怕!”
嗯?
赵辰煜开始走近杨惜婉,柔声问道:“害怕什么?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赵辰煜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婉婉忽然间会变的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慎重和防备!
描画道:“这个茵茵若是真做了对姑娘有害的事,那真是不知好歹了,咱们可是救了袁凤书的。”
杨惜婉平静道:“又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情分再深没有血缘关系,内心上还是不亲近的。”
抚琴点了点头,道:“姑娘,你放心,奴婢一定会派人好好盯着她的。”
描画忽然问道:“姑娘,这茵茵是什么人,让你如此忌惮?”
明明刚才姑娘还那么高兴的招待她,这不过一个时辰在屋里交谈,姑娘就变的忧心匆匆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茵茵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抚琴和描画心中的疑问。
杨惜婉又露出苦哈哈的神色,意味深长道:“一个和我一样又有一点差别的人。”
一样是因为同是社会主义出来的人,有差别是差了二十六的时候,差的几乎已经是一个大国崛起的时间了。
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