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轩来到她的身旁时,他就掏出了一千块钱,希望能够和苏若眉聊上半个小时的时间。
苏若眉认为原来赚钱很不容易,因为他所上的班非常的不自由,而且经常会苛扣工资,他已经腻了那种工作方式了。
他就变成了一名心理咨询师,在家里面开了一个诊所,接受所有病号的问诊。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来到这里向他看病的第一个人居然就是顾云轩,顾云轩没有注意到在苏若眉家的门口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其实就是一则广告,一旦有了什么心理问题可以找他及时沟通。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苏若眉的生意不见起色,一天到晚,就没有一个人愿意来找他咨询心理问题。
后来他才发现,原来谁也不会承认自己心里面有病,这种病比外在健康上的病来的还要麻烦,一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就会让别人误以为他心理疾病,会离他远远的。
苏若眉千方百计的希望能够改善生意,但是在他看来,他自己做的生意分明,就没有发展空间。
不过当初他遇上的一个男人,他的真实身份就是天使投资人,他想要给我投上500万,先让我砸钱,补贴那些用户,就是为了能够达到巨大的用户增长率,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资本来向我注资,即使到了最后苏若眉也能把这些股权卖掉。
正是因为顾云轩的斡旋,他才成功地说服了几个做互联网行业的大老板,请他们给苏若眉注资,苏若眉为了能够得到巨额注资,他挺不过真的参加了我们之间的宴会。
在热闹的宴会当中,我能发现苏若眉渐渐的失去了自己,他很迷茫,因为在这种地方他已经分辨不出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因为在这种环境之下,所有人都在过着一夜暴富的白日梦。
虽然顾云轩当初也曾经辉煌过,不过等到他的父亲离开这个世界之后,他就再也不会想象那些没用的东西了,反而命中注定让他和苏若眉重新在一起,他们已经老大不小了,应该向着结婚的目的向前进了。
这一次顾云轩又跪倒在我的面前求婚了,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是和上次相比,我好像拥有了一个更准确的答案。
于是苏若眉就紧急的召开了一段新闻发布会,他愿意把自己的知识共享出去,因为只有共享出去,他的生意才能有所起色,而他的起色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也就是意味着他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别人的身上,他需要的就是这种宿命,这种宿命已经开始对他的人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在新闻发布会当中,他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已经严重地超越了它的范围,他就开始满嘴的放卫星,说大话,结果不了了之,反而让那些多事的记者,给他添油加醋地写了一篇文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心理咨询
庞菲菲原来在夜店跳舞的时候,遇到过一次,赵立达,认为他是一个非常富有魅力的人,于是他就抛开苏俊清和赵立达谈起了恋爱。
主要这段时间赵立达实在是太孤单了,他需要有一个人来陪她,如果没有人陪她的话,她将会变成一个行将就木的死人,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因为在他的身边还围聚着许多的美女,只要他打个电话,随时就有美女找上门来。
而这个庞菲菲就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他听说过赵立达的大名,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私家侦探,只不过现在已经沦为了一个上班族,即使是上官集团的副董事长,那也是在为上官家打工。
因为平时赵立达的钱包里面的钱很少,出门的时候总是不会超过一百块钱,有时候连买盒烟的烟钱都没有,足以证明上官楚倩在家中是如何虐待她的。
不像别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婆,在两个单位上班,这样发了工资之后,老公还能留一点私房钱,留作备用,但是在这种家庭里面,他的工资报表从来都是上官楚倩掌握的,也就是说他在为上官家打工,已经失去了自己。
赵立达把自己的牢骚发泄给了庞菲菲,庞菲菲听后就安慰她,然后紧紧的抱住她,他们晚上的时候也没有出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就开始发生了激烈的火花。
到了第二天早晨,小达一醒来,就发现了上官楚倩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了,而且这个庞菲菲的家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所有的东西都摔得粉碎,哪怕是庞菲菲,他也被上官楚倩带来的人打了一顿。
庞菲菲跪倒在上官楚倩的面前,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他连连求饶,希望上官楚倩能够把他放走。
上官楚倩答应了他,但是在庞菲菲临走之前,他警告庞菲菲,以后千万不要动那些已婚的男人,否则的话他会死的很难看。
庞菲菲走后,赵立达开始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也跪在了地上,不过上官楚倩认为跪在地上太没有感觉了,于是他就拿出来了一个搓衣板。
赵立达只能跪在搓衣板上了,然后他就开始悲痛欲绝地讲述出了自己和庞菲菲同住的故事。
赵立达突然停下来了,因为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为什么会受到一个弱女子的危险呢?于是他就理直气壮的把上官楚倩推倒了,然后在上官楚倩的身体上踩了两脚,还吐出了两口口水,他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可以让上官楚倩能够为他自己的行为所负责。
一时之间赵立达没有了可去之地啦,于是他又开始去找苏若眉了,苏俊清看到他之后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因为是他把庞菲菲带走的,所以他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人。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尴尬,空气当中冲出人一种火药味,他们言愁着就要打起来了。
然而就在此时,庞菲菲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了,他在这里要了一杯酒,就当做是用了一下自己的咽喉,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也不知道在这两天,她会忍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