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们是兄弟

我们仨听老板这么一说,不约而同,从来没有这么举止投足整齐过,齐刷刷地向各自后退了一步。

老板被主动的鹤立于鸡群当前,已没有台阶可下,只好顺着我们帮他搭的杆往上爬:“那好吧,我先上,你们跟着我,要见机行事,我的想法是先把高个拿下,这样其他两个就不敢动了。

就在此时,我们为了先打哪一个发生了争执,我的策略是先打被老板踹飞那个,他的声音最大,应该有一定的影响力,抢打出头鸟,先把他给毙了,其他两人基本就不敢动了。沈建的想法是先干最矮最胖那个,估计胖子难度有点大。江寒的意见是选择单挑。

四个人出现了四种想法,各执所见,意见一时半会儿统一不起来,就在我们为了统一意见,差点我们四个就先打起来之时。

对方刚才被老板踹飞那个先站了出来,“时间不早了,今天先到这里,明天你约好们的人,我约好我们的人,下午放学在这里见。”

说罢三个人转身便走了,被老板踹飞那家伙手里的棍子一直没舍得仍。

是时候不早了,我感觉肚子开始有了饿的感觉。我们就这样与对方约好了这架明天在打,我想他们是想去搬救兵,也有可能是肚子饿了,但搬救兵的想法最大。

我们也没有讨论这架怎么打,大家心里面都非常清楚,我们没有什么救兵可搬,也就我们四人而已。明天再说吧,朝家的飞奔而去,沈建和往常一样跑在最前面。

晚上睡觉时,恍恍惚惚感觉怎么才躺下去不久,怎么一下子就来到了约定打架的地点,对方先到,来的人特别的多,整整比我们好多好几倍,黑压压一片全是人头,不计其数,数都数不过来。对方看见一看见我们就全部一起上,有的人还提着棍子,那阵容如同非洲愤怒的野牛群体迁徙一般,尘烟滚滚,喊杀连天,朝我们冲了过来。我们无法与那么多人抗衡,转身便跑,沈建跑得最快,紧接着,老板和江寒都跑在了我的前面,眼看就要追上我了,突然前面有一个大水坑,水坑把路拦腰斩断,左边是悬崖,右边是山,却没有上山的路,我无路可退,不容我有再多想的时间,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被痛打一顿,要么跳入水坑。我选择了后者,宁死不屈,愤然跳入了水坑……

就在跳入水坑的一瞬间突然被吓醒,妈的原来是梦,这梦真长,有惊无险,吓死我了,额头全是汗,虚惊一场所。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再无睡意,外面一群公鸡打鸣,一只打完,另外一只也跟着打,再接着就打成一片,就这样听着鸡叫,一直熬到了天朦朦亮,第一天不用父亲叫我,也第一天起那么早,洗漱完备上学去了。

第二天放了学,我们早早就到了约定地点。在来这前,我们讨论了好几套方案,如果对方人多,比我们四个多一个或两个那我们一起上打一回就跑,如果对方人特别多,比我们多一倍或者更多,那我们转身就跑,还商量好了各自跑的路线,并约好在我爷爷家门集合,如果只有对方三个人,那我们就一起上,江寒和沈建对付最矮最胖那个,我和老板各对付一个。于是我们特意约定谁都不拿书包,空手应站,也便于脱身。

到了约定的地点和约的时间,就是没有看见约定的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准备去一件事情,并对这件事情做足了准备,在这件事情要实施的时间,且发现这件事情突然发生了没有在准备之内的情况,难免会有点失望。白白准备那么多方案,然而此时,每个人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我们决定等他们十分钟,十分钟不来我们就闪人。

在这等待的十分钟时间里,我们一直在猜测,最大可能只有两种,一种是他们失约,另外一种就是他们叫了很多的人来,如果对方来很多人,那我们就实施第二套方案。

十分钟很快就过了,我们决定闪人。就在我们准备闪人算对方失约的时候,对方的人出现了,对方一共出现了四个人,赤手空拳,当然不排除他们衣服里藏有什么东西。除了昨天在场那三个,还多了一个他们的带头大哥,春哥。

春哥的出现,情况有了变化,虽然在我们的准备方案之内,还是有些出呼意料。我可以从他们三个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一些不安,说实话我的心里也不安。

春哥看着我们笑了笑:“原来是你们几个。”

我们且笑不出来,死死的盯着昨天被踹飞的那个家伙,他的脸上写满了得意,等着他们的带头大哥作下一步的安排。

“听说你们几个弹玻璃球很厉害,昨天赢了我们这几个兄弟,我来会会。”春哥继续说道。但没有提打架的事情。我想他之所以没有提打架的事情,是怕他有失面子。

这个事情沈建最有发言权,我们用手戳了戳他,表示让他出面,沈建和老板一样,再次被推到了事情的最焦点处。

沈建显得无耐,有点畏缩站了出来:“春哥好!”声音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