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和胖子回来的时候正巧撞见了王树海,老鼠跟在王树海的身后,直至确认他离开了这儿才转身回去的。
泥鳅叼着烟问道:老鼠,癞蛤蟆的电话你记下了吧?
老鼠点了点头,记下了。
泥鳅笑道:做戏要做全套,你给他打个电话,言语一声,过后我在谢他。
东三段和西门桥的交界处,癞蛤蟆挂了电话问向老邢头:爹,这泥鳅不会是把咱当成他的小弟了吧,这刚和解就让咱给他办事,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
老邢头皱眉道:他怎么说你怎么办,癞蛤蟆,人家长着脑袋,你也长着脑袋,你怎么就不知道转转呢,老邢头叹气道:我看人错不了,这泥鳅也算仗义了,这不多见。
癞蛤蟆往前近了近,爹,山哥真给你打电话了?
老邢头点了点头。
癞蛤蟆嘀咕道:你说你欠山哥一个天大的情儿,这些年他都没找过你,却为了泥鳅这小子开了口,这泥鳅也不是山哥的黑仔啊。
老邢头闪了闪眼睛,癞蛤蟆,你爹我确实是欠下阿山一个天大的人情,你也不小了,这事我今天和你说过后你就要烂在肚子里,和谁也不要在提起,要不然你这性命难保。
癞蛤蟆认真的点了点头。
西门桥的谭伯你知道,那黑市里的活丧,你可知道?
癞蛤蟆重重的点下了头,爹,这不会是真的吧?我一直以为这是黑市里瞎传的。
是真的,此刻的老邢头略显沧桑,他脸上的褶子又深了许多。当年谭伯身边有三个得力助手,他们分别是陆冠雄、戚家熠和邢德善。老邢头长叹了一口气,我就是邢德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