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顾洛的腰不放。

如同八爪鱼般缠着顾洛的身子。

死活不放手。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姐，我，我吓死了，你不要我们。”

“傻丫头，哭什么哭，不哭了啊。”顾洛哄了半天，可小丫头却只是抱着顾洛可着个嗓子哭，把个顾洛哭的头疼，忍不住一声低喝，“住嘴，不许再哭。不然我可真不理你了。”

“姐，你好凶——”

五妹抽抽泣泣的，但总算是止了哭声。

那一脸小花猫似的样子，看的顾洛眼角直抽抽。伸手把帕子丢给她，她哼哼一声，“自己去洗洗，擦干净再来和我说话，整个小脏猫，难看死了。”

“姐，你之前一直说我好看的。”

五妹却是破啼为笑，小脚在地下跺了两跺，而后，弯腰捡起帕子，飞快的去屏风隔开的净室，边跑还边喊，“姐你等我，我很快就好。”

五妹几乎是飞奔而来。

好像是生怕顾洛下一刻就不在。

她一脸的担忧，甚至是小心冀冀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顾洛，语气里带着试探，带着小心和忐忑，“姐，你没事吧？”

“你看我现在像有事吗？坐。”顾洛一指旁边的椅子，朝着她挑眉一笑，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两口，她看向五妹，“你想要说什么，问什么，可以说了。我都听着呢。”

“你，你，之前那些话，娘亲她说的，是假的，一定不是真的，对不对？”五妹一听顾洛这样的话，原本还带着几分压抑的心情瞬间似决堤的洪水，一泻而下，她看着顾洛，满脸的激动，“娘一定说的是假的，她是随口说的，是骗你的，是不是这样？”

顾洛沉默了下，没出声。

她的沉默换来五妹脸上越来越多的绝望，甚至忍不住出手去晃起乔牛的手臂，“姐，姐你和我说，不是这样的，娘说的是假的，你和我说啊。姐——”

“是真的。”

“我不信，我不信，你和娘都一样，你们都骗人，你们都说谎话。我讨厌你们！”五妹的小脸一片惨白，甚至她跳起来对着顾洛就喊了起来，泪水不知不觉的流满一脸。

自己的姐姐，亲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