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小时候干了那么多缺德事,现在也该是时候还回来了。”夏叶禾道。
路旁有一双人过去,男的从小贩儿那里买了串儿糖葫芦,送到女子手里。
夏叶禾斜着眼睛看,“哟,今儿什么日子啊?”
有些店门前挂了同心结,风筝类小玩意儿,卖首饰的小摊子也多了起来,翠芝小心翼翼的说,“是七夕。”
“七夕啊,怪不得渐渐地热闹了,等大晚上沿河岸,一定会有一群人放花灯。”
她的音调随上扬,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对她了解至深的翠芝又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落寞,便自觉的沉默了。
夏叶禾又道:“我其实也没想让他一颗心思拴我身上,但我见不得他对别人献殷勤。”
可她知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谁也没办法。
“你去问问秦幽幽,我愿意给她赎身,再给她一千两,送她离开京都,她愿不愿意?”
这是她能给的最大的宽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