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逸骋说:“那你发现了最高的是什么?”
靖兮摇了摇头,说:“不,最高的永远都是人,玄功上乘者。”
不过,正如山外有山一样,人外亦有人。
南逸骋说:“小离还是老样子。”
靖兮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总是会去想很多东西,在他面前毫无遮掩,想什么便会说什么,她的聪明,父君是最了解的。
“父君你还记得,今天的武斗大会吧?”
“小离是想说林迹的事情吗?你的小动作,为父还是都看到了。”
“我只是碰巧认识他而已,他已经很努力了,很厉害了,他不该因为所谓的规矩,死在那个武斗场上,父君你应该救她的。”
南逸骋皱了皱眉头:“这一点,为父很抱歉。”
靖兮说:“我知道父君有自己的立场,我并不是因为这一点对父君失望,我只是希望父君能给他一个机会,以后能重用他。”
南逸骋说:“武斗大会结束之后,会做考虑的。对了,你和他,相处的如何了?”
靖兮怔了怔,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是在说她和君北葬。
她的脸色变得乖乖的,有些拘谨:“他挺好的,其实父君没必要怀疑他,我相信他。”
南逸骋沉思一瞬,忽然说:“戒玺,你可带着了?”
靖兮笑了笑,说:“一直随身携带着呢,不过在这之前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不曾戴着,现在父君你看,小离还是很听父君的话了。”
她抬起手,精致的戒玺如同夜里的星一般闪耀。
南逸骋伸手,轻轻扣住了她的手腕,神色并未有特别大的变化,然而只一瞬,他的脸色很快就阴沉起来:“他与你……”
靖兮有些害怕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连连后退了两步:“父君?”
南逸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竟已于他,他好大的胆子,还未大婚便做过如此过分的事情,本君不会放过他的。”
靖兮愣住,还没有说话,君北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既然帝君不放过的是我,就不要为难小离了。”
南逸骋松开扣住靖兮的手,转头看向他:“你真是胆大包天,恣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