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迎了出来。
虽然衣着并不华丽,但浑身的精气神,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蔡琰下了马车,赶紧伏地跪道,“边叔父……”
“贤侄女,五年前一别,你还是聪明伶俐的小丫头,如今这般怎生的如此憔悴?”
经过这两天的折腾,身体加之心灵上的折磨,那端庄明艳的蔡琰,已经变得楚楚可怜。
边让双手托着她的手臂,叹息了一声又道,“你父亲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他与我来信时常念叨着你,无奈我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可终究没有你的下落,今儿怎么返回陈留来了?”
蔡琰泣诉道,“老家早已被恶霸霸占,颠沛流离,无处安生文姬只恨不是身为男儿身,无以为父亲做点儿什么,又怎敢来叨扰边叔父……”
“你从小边好强,长大了还是这般。”边让叹息道,“又说什么叨扰,以后叔父的家就是您的家……”
边让将蔡琰扶了起来,又道,“贤侄女,里面说话。”
随后又看向顾人玉与典韦,脸上犹疑的问道,“这两位是?”
在古代封建礼教之下,两个男子与女子一路同行,边让自然多了一个心眼。
蔡琰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这两位是我的朋友。”
边让却面露为难之色,显然并没有将典韦与顾人玉引入府中的打算。
顾人玉也是个识趣的人,于是拱手笑道,“边前辈,在下与文姬姑娘偶遇,既然她如今已有安生之所,就有劳边前辈了,在下就告辞了。”
典韦见顾人玉如此说,也是看明白了,随即也拱手道,“告辞。”
边让亦拱了拱手,没在说话,随后又对蔡琰道,“贤侄女,快到屋里歇息。”
蔡琰双手拽着裙角走到府门前,却回过头来看了顾人玉一眼,顾人玉也站在一颗大树下,也对她微微一笑。
蔡琰脸上浮现一抹嫣红,转头唤过那俏丫头低头耳语了几句,然后伸手入怀摸出了什么东西递给了俏丫头。
那俏丫头却又朝着顾人玉与典韦追了上来,她向着二人说道,“喂,等一等。”
顾人玉回过头来,笑道,“请问姑娘还有什么事吗?”
俏丫头道,“我家小姐,有两句话要我告诉你。”
顾人玉道,“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