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昭也一副苦相,道:“唉,我也不晓得,只是依稀有一些感觉——你晓得,我总不会将荒芜尊座认错的。”
玺惠点了点头,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对,很奇怪地问灵昭:“你怎么就不会将那位尊座认错呢?”
灵昭:“……”
面对着玺惠质疑的神色,灵昭咳嗽了一声,一派从容地解释道:“五百年前我不是去中洲代人办事么?当年你还给我好生补了一补中洲的诸事呢。你晓得我这个人没什么见识,好容易见到中洲这一位,自然印象很深刻,绝不会错认的。”
“哦,”玺惠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顿了顿,又问,“说来我当年还没有问过你,你当时去中洲是为了甚?”
灵昭眼神闪烁:“唉,总归,有那么一件小事。”
玺惠拧起眉:“这都过了五百年了,还不能说么?”
灵昭讷讷地,只摇了摇头。
玺惠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看如今一切相安无事就好,但总归,你当年被伤到那个地步,该不是与中洲有关吧?”
灵昭只是连连摇头,嘴上还是什么都不说的,玺惠正要逼问,又听她道:“且不说那姬青身上有没有神魄,单凭我调不出他的魂魄来这一点,就很不寻常——啊,还有琳琅,就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姑娘,她也不对劲。”
玺惠听言默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道:“唉,我本是不愿意说这些琐碎的话惹你伤心,但你晓得你如今的状况,想来法力消减也是有的,调不出他俩的魂魄来,大约也在情理之中,并非是他二人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