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家是镇上的,长子还有份体面的单位工作,收入一直不错又是国有单位,行情不知道有多好。
而濮阳柔一个农村出来的,就算她老子在军部里有一些关系,军部也管不到地方上的!
自从知道濮阳柔嫁入靳家,濮阳江就收了对大儿媳妇的贴补之后,她心中就不满意了!
找上濮阳家闹一场,牛贱妹早就有意的,只是没有想到,濮阳家居然会先过继了嗣子,这让她之前的算谋,全都落空了!
特别是看到栾宜玥是孕妇,再看她与周云月和濮阳江这夫妻的熟络样子显然不是匆匆过继的!
这濮阳家就是内奸的,明明家里有钱的狠,就是——
“对,就离婚又怎么了?真当你们靳家是金窝福窝?你也别在这里碍眼,咱濮阳家不欢迎你!还有,既然你今天放话了,等姓靳的回来了,立马就离婚!”
栾宜玥扶着肚子,老神在在地朝着牛贱妹不屑地说道:“有我濮阳家在,小柔她将来只会过地比在你家更好!”
“放屁!你什么破玩意儿——”牛贱妹还想要说什么,却见濮阳渠已经疾步近到眼前了,她惊的后退了两步,见他还要紧迫靠近,她一边说一边后退。
未想,她这话一出口,濮阳渠倾刻间雷霆出手,大手就象马上要抓住她粗壮的腕间上,余光中,看到他攥紧的大拳头,她吓地大骇,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嘴里还慌张地喝斥:
“你、你要干什么?真敢打人啊!”
“记住,这里姓濮阳!再敢不要命地找上门,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出不了门!”濮阳渠眯着隼鹰的利目,语气冷硬的朝着她放话。
吓地牛贱妹又退后了两步,一脸惊慌不安的望着对面高大冷硬的大男人——
牛氏这举动,正好合了濮阳渠的意,直接就“呯”地一声,当着她的面将大院门,大力地关上,然后朝着脸色青灰的牛贱妹威胁:
“姓牛的,你要再敢脑残的骂上门,老子让你一家子喝西北风去!不怕死,你就试试看!真以为你那女婿是个公安仔,就能对我濮阳家作威作福了?给老子滚!”
濮阳渠上过战场见过血,又是当兵的出身,一身匪气本就够凌人,当他不收敛着这一身强硬霸气的军人气势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老娘们的牛氏,哪里顶地住他的盛气凌人,被吓地退到院门外,整张老脸都胀红地格挡在大院门外——
——————
“濮阳柔,你什么态度,还有儿媳妇的样子?居然敢这样对你婆母,你的家教呢?哼哼,现在志承不在家,什么话也随你濮阳家说了算!”
牛贱妹指着濮阳柔,气地抖着手指骂道,一副被气狠了的样子,同时也明着骂濮阳柔‘没家教’!
“婆母?我可当不起你靳家的儿媳妇!你好走不送,你也不要再用你那高高在上的‘婆母’辈分来压我了,等靳志承回来了,我会立即跟他离婚!”
濮阳柔睥睨地盯着牛贱妹不屑的斥回去,怒气十足的说出了她思考了好些天的答案——
此时,濮阳柔倒是忘了,她身边站着的,还有她亲娘。
她只觉得吼完这一句话后,她整个人如同获得了‘重生’!
她再明理,也无法要一个只会算计她和她娘家的婆家!
靳志承对她再好,也没有好到可以替代她的父母!而她可不是她这新嫂子,善良地只为了让她大哥安心出任务,一再容忍——
濮阳柔的话,可谓是语惊四周。
栾宜玥听到这话时,轻轻地拧起了眉头,对比了前世濮阳柔最后的下场:唔也行。
“你!你是什么意思?”牛贱妹倒是被濮阳柔的话惊地发懵,看到周云月这个亲家听到女儿的话,拧起了眉头,她刚想松一口气,心中暗忖:濮阳柔要跟靳志承离婚?濮阳家怎么会同意——
然而,她这想法才勾起来,却听到周云月朝着濮阳柔低喃:“小柔,你的婚姻,你自己作主,妈只要你自己觉得幸福就好!”
周云月早在女儿结婚时,就有了心理准备:靳志承这个女婿没啥大问题,但是,却有天下‘儿子’的通病,这一点,就够她看不好女儿这一段婚姻了。
濮阳柔原本冲动而说出的话,心里就怕老妈要反驳,到时,反倒要被对面的牛贱妹看笑话,未想到,她妈会这么说!
“妈!”
周云月又不蠢,不管她心里满不满意女儿这个选择,在‘外人’面前,肯定是要力挺女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