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丈夫这个行为,栾宜玥乐了,赏了他一个识趣的嗔眸。
濮阳渠也不出声,只是站在栾宜玥身边,与爱妻一起看向院中——
“废话,我濮阳家过继,跟你靳家有什么关系?”听闻牛氏的话,周云月脸当即黑了下来,朝着牛贱妹冷哼:
“你手指指指什么,都五十岁的人了,脸皮也不要了?”
听到牛贱妹这般不要脸面的指谪,周云月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这牛氏居然要将长子靳志承‘净身出户’,原来是打着他们濮阳家的主意!
“怎么不关我靳家事了?这是过河拆桥不认账——”看到周云月绷着脸面,牛贱妹终于回过神来了,她却不怵,嘴里还是理直壮气地朝着周云月怒道:
“你们濮阳家打的主意倒是好,这女儿出嫁,生个两胎就想着要一胎姓濮阳,如今又过了继子,那就是我靳家白白给你养孙子了?!”
“我呸!”濮阳柔啐了一口。
在屋中听到自家那婆母的话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但是声音一直没有断,她哪里睡地着,当即套了衣服,头发只是匆匆拢了两下就冲出睡屋,果然看到是牛贱妹这个恶婆母来了!
正好,听到牛氏指着她娘说着这话,濮阳柔怒声喝道:
“什么我濮阳家要你靳家养孙子了?当初结婚时,是靳志承自己亲口对我说的,他个儿‘愿意’让第二个孩子姓濮阳,我当初可没有强求也没有应承!
再说,当年我濮阳柔是‘出嫁’,你这不要脸的老太婆,不要什么狗屎猫尿,都撒在我娘家头上!还妄想管我娘家的事、占我娘家的便宜?你脑子有问题吧!”
濮阳柔一起到之前,她是如何‘逃’出靳家的,若是没有嫂子及时提醒她的父母,她现在会落地什么地步,手提颤抖地拂过腹部——
此时,她心中只有怒火,对牛贱妹早就没有了任何的软态,说话也直白的毫不客气,一点也没有当儿媳妇的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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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卿仪父母匆匆赶回幸福镇的时候,远在青溏村的濮阳大房,也意外地迎来了一个老娘们。
栾宜玥看到空手突兀闯进她家大院的妇人,拧起眉头,不喜地朝着她问道:“这位老大娘,你是谁,怎么喊都不喊一声就闯进来了?”
等她上前,能看清楚了来人,栾宜玥已经知道她是谁了,语气更加低沉不欢喜了。
毕竟在栾宜玥的眼里,比起不要脸,除了璩美英和江丽婷,还真没有人能比地过这靳老婆子!
“什么老大娘,你这大肚婆会不会说话?”牛贱妹扬起白脸,反驳回去:“你又是哪儿冒出来的穷亲戚?”
虽然牛贱妹老脸擦地粉白,但是一看就是劣质粉底,再加上她本身底子不好,脸上皱纹如同波折似的遍布在她脸上,擦再多的粉底也掩不住她的老态。
不怪牛贱妹如此说,栾宜玥贪图舒适,前天去镇子产检完后,不是给小珠宝买衣服么,濮阳渠也给她挑了两套——只是,一个大男人,他永远不会知道,孕妇想要穿什么样式的衣服才会舒服。
当时,濮阳渠是挑了店里最好的孕妇服,但是好看不好穿,发现濮阳渠已经给过价格之后,知道不能退钱,只能换等价的货,栾宜玥当即将两套孕妇服,在旧款里换成了三套。
两套是裤装的,只有一套是裙装。
因为在农村,栾宜玥挑的是裤装孕妇来穿,方便且显地朴实嘛。
可看在‘城市人’牛贱妹眼里,这旧款的裤装孕妇,可不就是穷酸…
对面的栾宜玥听闻这牛氏,来到濮阳家还如此不客气,面色更沉了两分——今天早上起来,她胃口有点差,一直在泛酸,且刚刚才吐过,濮阳渠紧张地跑回睡屋里,去给她倒杯温开水,因此正好这会儿大院里就她一个孕妇在。
“啧。”心情不好,栾宜玥连个笑脸都不给她,而是朝着灶房里头喊道:“妈,有个老大娘闯进来了”
“谁呀!”一听到儿媳妇的声音,周云月在里头已经大声的回了句,从灶房里传来一通疾步和摩擦声响。
牛贱妹一听到栾宜玥的用语,生气地嘲她吼道:“你这大肚婆,会不会说话?你哪只狐狸眼睛看到老娘,是‘闯’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