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小北放出去之后，泛位面就再也限制不住她的光芒万丈，泛位面中如今被盛赞的天才少年少女们在她的面前尽皆失去了颜色，总务处长就忍不住想要问上一句：“为什么不是她？”

若是第一意志没有培养继任者的想法也就罢了，可既然他已经动了这个念头，那为什么不是李小北？

第一意志看中的戚小萌现在还在他的庇护下有些笨拙的学习着，戚小萌与李小北的差距已经难以用平庸和出色来形容，如果未来必定是有着鲜明特色的年轻人的，李小北从哪方面来看都要比戚小萌合适得多。

当然总务处长会为李小北发声也是带着他一点私心了，不管怎么说李小北名义上是联合情报处的人，她若是将来能够登上那个位子，就算不徇私也不会轻视了联合情报处的作用。

总务处长看似没有最高议席上其他意志那么位高，但他所掌握的却也是泛位面在黑暗中至关重要的一道生命线，面对被自己委以重任的老人，第一意志也不会漠视他的疑惑：“李小北离开泛位面多久了？”

“差不多快要十年了。”泛位面的人类为适应不同的环境有许多种时制，但作为标准的依旧是地球时制，那是他们从根子里带出来的。

“老康斯，既然都快要到时间了，为什么不听听那个人怎么说呢？”第一意志似乎等这一天很久了，“李小北和戚小萌都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他真的有什么话想说，肯定是会通过岳重来说出的。”

联合情报处总务处长闻言一凛，他的年纪当然经过上一次第一意志更迭的时代，所以有关那个人的事情也深藏在他的记忆里。

没想到到了今天，第一意志在一生中最重大的抉择时还是信任着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