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听到李毅的发问,递过来一段不阴不阳的话。
“想必房公爷还记得紫衣吧?”
李毅目光一顿。紫衣?好耳熟!
旋即猛地一拍桌子。“您说紫衣?”
李毅猛地想起了当初第二次去潇湘馆见到的那个倔强丫头——紫衣。
不过李毅有些纳闷,自已不是让他派去当女侍总管了吗?怎么会去金陵?
旋极猛的一拍脑袋,紫衣也算是金鼎商盟的中高层,金鼎商盟在金陵开分盟,她自然可能会去,只是自己没见到罢了!
李毅心中笑道:“看来这俩人在勾搭在一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郎情妾意很久了!”
然而,李毅猛地想起一件事,自已再怎么说也是娼妓出身,纵然没有失身,但毕竟出身不好,房玄龄怎么说也是一国之宰相,如果让一国之宰相的儿子取一个娼妓为妻,任谁都得发疯,怪不得房玄龄最近脾气这般暴躁。
李毅想到这,不由得有些心虚的看了房玄龄一眼,却正好对上了房玄龄如同刀子一般的目光。
李毅挤出一丝笑容。“房叔叔,娶妻不行,纳妾总可以吧?”
李毅想的挺好,这个时代,妾的身份很低下,所以,也没人管妾的来历,因此,如果只是做妾,房玄龄顶多也就是发发火,却不至于大怒。只不过,他看错了房遗爱这头闷瓜。
“哼!老夫还知道做妾可以?你认为老夫是迂腐到儿子纳妾都要管的地步吗?”
“那您老生哪门子的气?”
房遗直却插嘴道:“那是因为二弟想娶紫衣姑娘为妻,而且还是唯一妻子,父亲不同意,所以,二弟好几天没敢回家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