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结结巴巴解释:“我,我当时,不懂事嘛。现在历经磨难,所以成熟长大了。不是有人说过吗?苦难使人成长。”
刑元绍一副讶然模样。
她说的还是挺有道理的,可是由她嘴里说出来,怪怪的。
再说呢:“你历经了苦难?”
蔡换儿一本正经回:“千里迢迢上京,扮丫头入侯府,关了小黑屋,又被居心叵测的女魔头掳走好几天,通过自己的努力才逃出魔掌。这,难道不算磨难?”
刑元绍却搓把脸,沉声:“对不起。”
“啊?”蔡换儿茫然。
“你受委屈了。我,我太自私……”
“哈哈。哪有呀。”蔡换儿回过神,大力拍拍刑元绍的肩:“大当家的,在去之前,咱们可是有协议在先的嘛。”
刑元绍似是苦笑一下:“可是你受的委屈……”
“可以用大量的金钱来弥补。”蔡换儿适当的接下一句。
刑元绍抬眼,认真问:“是吗?”
“当然啦,唯有阿堵物可以令我忘记一切苦难。抚平我心灵所受的创伤。”蔡换儿笑嘻嘻:“不过,我现在富足快乐,暂时不会管你兑现的。”
“你随时可以兑现。我们的协议一直有效。”
蔡换儿冲他竖竖大拇指:“好,言出必行,君子所为。”
夸的刑元绍略感不适。他可是天下闻名的悍匪呀。跟常人眼中的君子有相当的距离。
跨进刑元绍的独院,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独院的清幽之美。
‘汪汪汪’大黄的狂叫令蔡换儿特别亲切。
“哈罗,大黄,你还是这么不通人情啊。”
‘汪汪,汪,汪汪汪。’大黄叫出节奏感,实则是在骂她会不会说人话。
蔡换儿还调侃它:“叫的这么大声,是不是想引起隔壁那条母狗的注意?”
我靠!大黄听的,恼羞成怒。呲牙咧嘴的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