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樊空雪，还留了一小部分佣兵在这里，看样子全都是在等她的。

“这里不安全，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走？看你这状态也不好，生羽有情况了吗？”樊空雪过来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格外冰冷，没有一点温度。

无殇摇摇头，将心底的担忧压了下去，笑着对樊空雪道，“我没事，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再说吧。”

……

樊空雪得知生羽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心中也为他捏了一把汗。

“应该没事的，他那么厉害，一定能挺过去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无殇，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失败？好像无论从那个方面，我都做得不尽人意。”

无殇挑了一下眉，诧异地看向樊空雪，“为什么你会这么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真的。”

“感情上不用多说了，”樊空雪抿了抿嘴，笑意透着一股苦涩，“本以为我可以不辜负父亲的期望，把佣兵分会管理得有条不紊，没想到，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