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得更加汹涌，像是决堤的洪水，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原来，在医馆里的那些天，每天清晨放在樱花树下的那些花，都是生羽送的……

“脏了……”生羽看到小白花上沾了很多血，眉头皱了一下，语气带着一点遗憾。

这也许是他送给无殇的最后一朵花了。

“不脏，一点都不脏！”无殇拼命摇头，泪水肆意地划过脸颊，“你送的，怎样都好看！”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人，保护她保护到奋不顾身的地步，甚至会为了她付出生命的代价。

“幸好，我的晕血症没有发作，还能看到你的样子……”生羽直直看着无殇，虚弱地笑道。

以前，不管他的皮肤怎么白，嘴唇好歹还有一点红润，现在连唇色都变成了惨白，嘴角的血被衬得无比刺眼。

他的眼睛，始终不离无殇的脸，从她的额头，落到眼睛，然后是鼻子，嘴，最后再回到她的眼睛。

“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