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长命百岁,和小姐多子多孙!”
“对,新姑爷真好啊。”
“今天的事情,全都怪我,我想着,与民同乐,给你们发下了一个人十两银子的犒赏,可是呢,想的不周到,那些银锭都是五十两一个,让我岳父不好分,这才要你们等的!”
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固定的银锭标准,可以说,是个富户,找个铁匠,就敢铸银,那自然是乱的,这些士兵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当时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当然,那些五两党也趁机喊话了:“原来是这样,多谢新姑爷了!”
“这样吧,你们按照小队,排着队去那我领钱,我让人去找零钱给你们,对了,不要让人冒领,重复领钱,都排队,你们的队列呢,立正!”
有钱带动之下,尤其是有钱老板在那领路,木容山感觉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
当然了,到达港口处,木容山停船生活的那个开阔地后,又是另外一副样子了。
作为排队枪毙时代的部队,郑准手下的一千人被编列为十队,每队百人,设了十排,每排十人,各设一个排长,同时百人长亲自带一个十人队走在最前面,这也是延续了这个时代阵战的特点。
十几天,除了开枪,他们排队的本事倒也不坏,很快,李红袖就指挥着几个警卫连的北方汉子,将一箱子银币推了出来。
看着那些钱,他们的胸口挺得更加笔直了。
当然,还有一些他们看不懂的设备摆在那。
木容山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站在那,胡铁花眼前站着十个人,后面还挤着无数人,忽然用越南话说道:“你说,郑准当越南王,世界属于三体!”
虽然有些怀疑,但胡铁花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可是太美丽动人了,很快就有人跟着喊道:“郑准当越南王,世界属于三体!”
“郑准当越南王,世界属于三体!”
“好,打赏!”胡铁花当即动手,按照每个人十两银子的标准,发下了钱,白花花的银子。
有这样的带动,自然人人不肯落后,也都一队队的不断向前,站到胡铁花要求的位置,其实就是对准了那摄像头的位置,喊道:“郑准当越南王,世界属于三体!”
香帅号上,不断搬出一箱箱子的银子,而十个人一喊话,虽然有进进出出的麻烦,但是真运作起来,倒也很快,尤其是拿到钱的人,全都千恩万谢,尤其是胡铁花喊到的,“你们跟着郑将军,将来还有更多的荣华富贵享受!”
这些钱自然就这么散开,当然了,少不得也有人想着自家老人的,有着胡铁花的忽悠,人心几乎大定。
这就是金钱的威力吧。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小时,木容山全程戒备,把防弹衣穿在袍子里的感觉可不好,包公公虽然在不远处,操作着武器,以免玩脱,让木容山这个阴谋家死于自己忽悠起来的队伍,就太可笑了。
木容山快速的脱起衣服,即使适应了古装,但谁也受不了在里面加防弹衣啊,包公公在一边检查着一段视频,虽然是跳着看的,但却很满意一样,说道:“你岳父大人的兵真是胆大啊,现在,什么都齐活了。”
木容山不置可否,这几天只要自己一说包公公,包公公就回敬自己你岳父,反正就是形成了某种战略平衡。
木容山说道:“好了,下面就等帝都那边的配合了,具体什么时候,把播放器送到河内点火,就看通知了。”
包公公说道:“来来回回,起码花了十万两银子啊,如果你不给大家看见点成绩,那可说不过去。”
木容山一阵得意,说道:“才花了区区十万两,怕啥,等到越南拿下,不说别的,拿下煤矿什么的,可都是宝贝啊,一想到里面有我的股,我就激动,哈哈,没什么好说的,豪宅,别墅区,都是我们的了。”
“把头抬高一些,对,肩膀上的衣带稍微低一些,不要怕露出肩膀,不是只有我才看得到吗。”
木容山拿着手机,不断指挥着秀文妹子,换完衣服后,给他摆出各种pose来拍照,当然,绝无什么情色的事情,而纯粹是艺术!艺术!
木容山咧着嘴,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喃喃道:“赵灵儿的版本很好,可惜月如的就差多了,吾王的就完全不行,腿太差,说到底还是得加强营养,难道说还得让帝都运奶牛过来?好像确实有人在选育奶牛,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木容山拍的满意了,拍拍手,又一次听到远处有人催促吵闹的声音,才悠闲的站起身,朝外走去。
他穿着黑色大衣,足下一双塑料拖鞋,露着光秃秃多毛的大腿,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吵什么呢,我看我在睡觉呢!”
胡铁花正带人对着那几人呢,此时回过头来,说道:“长老,不是小人无能,而是这些人胡搅蛮缠,他是郑老爷派来的,小的也不敢赶走啊。”
那人见到了木容山,却是有些激动,马上走过来,用不太熟练的汉话,说道:“姑爷,我家老爷请你过去。”
木容山懒洋洋道:“能有什么事,没看我每晚处理公务,现在才起吗,等我吃完饭再说。”
“可是,现在那些大头兵围着我家老爷的房子,出入不通,要你去想办法啊。”
“什么!”
木容山夸张的一跳,仿佛之前的事情不是他暗中挑唆的,马上叫道:“胡铁花,出事了,出事了,拉警报,随时准备上船跑路,要打仗啦,保住我的性命是最重要的!”
胡铁花应声,就要跑步去叫人,那人大惊起来,说道:“别啊,姑爷,没有大事,那些小兵是财迷心窍,想着要钱,姑爷不是赐了过年银子给他们吗。”
木容山却是安心一下,说道:“你看看你,把我吓得,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让岳父把钱发下来不就可以了吗。”
“可是……”那人不敢吐露什么。
原本,郑准的计划,自然不可能按照木容山所说,每个人十两银子的发钱,而准备打折再打折的打发了他们。
当兵的吗,最好就是越穷越好,这样在动员的时候,用打进敌人城市后放手大抢劫的好处诱惑人,是这个时代东西方将帅们最喜欢的桥段。
再说了,郑准自己还要留用一下,最起码,最受信用的骨干们也各有一些,如果发给普通士兵十两,那么百人长要发多少?一百两?
所以从一开始,木容山的平均化发钱的说法就傻的很,起码这是他不会处理公务的象征。
但现在,被逼上梁山的郑准,却是骑虎难下,当兵的已经几个月没有发过财了,现在才知道厉害,而传说中二十两银子的每个人的要求,自然是不可能的。
木容山一脸无辜的看着,说道:“可是什么,快回去,让岳父把钱发下去啊!”
“可是,那些银子还有他用,主公的意思是留下一部分自用的啊。”
木容山说道:“原来如此,那你就留一部分呗,起码发一点啊,马上就要过年了,也得让兄弟们过个好年,比如你,你就不打算找个婆娘乐一乐吗。”
那人想到眼前的楚留香公子当真是越南难得一见的败家子,财神爷,也是心底一动,讨好的笑了一下,说道:“多谢公子关心,只是那些人,只怕不会乐意啊。”
起止是不乐意。
“大伙!听我说,我知道真相!”一个越南汉子拍了拍胸口,同时另一只手摸了摸口袋里已经被攥热乎的五两银子,说道:“我舅舅是给人专门运东西的苦力,他说了,昨晚,那楚留香公子给的劳军银子,一个人二十两银子啊,满满几十辆大车,运到了大帅这里,一个人二十两银子啊。”
“没错!这都是酬劳大伙儿为将军征战的辛苦啊,我为大越流过血,我为大越付过伤,我不敢说自己是功臣,一条功狗总是了吧,你们看看我满身的伤口,连二十两都拿不到吗!”另一人回忆起昨晚香阁内的温香软玉,满脸兴奋,说道:“不公平,让将军出来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