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卖的最好的就是当地自产的啤酒了,许太平喝了一下,有点像是红啤,带着微微的果香,味道十分不错。
许太平一杯酒喝完,饭只吃了一半,他拿着酒杯来到了吧台的位置,看着老板说道,“老板,再给我一杯,回头我记忆恢复了,再把钱给你补上。”
老板已经从罗娟嘴里知道许太平失忆的事情,他笑着接过了许太平手中的大杯子说道,“罗娟说了,你在这里的消费都算在她的头上,你尽管喝吧,没事。”
说完,老板走到了旁边的一个橡木桶边上,开始给许太平装酒。
许太平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吧台前头。
吧台前头人很多,大家并排坐着,有的在聊天,有的则是在看电视。
许太平的边上坐着两个皮肤黝黑的西尼亚人,两人浑身的酒气,一人拿着一杯酒,正在聊天,许太平因为坐得近的关系,所以清楚的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我跟你说,这事儿我可就跟你一个人说啊,你不能往外说!”
“你说吧,我保证不往外说。”
“知道黎明号么?黎明号的那个漂亮的女船长?”
“知道啊,怎么了?”
“那女船长,你不知道,昨天在约克酒吧的厕所里,被两个男的搞,一个前面,一个后面!”
“真的啊?那个女船长自从她男人死了之后,不是一直都没再找么?我还以为她是什么忠贞烈女,没想到竟然这么乱!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在边上啊,我亲眼看到,啧啧啧,那身材,真是好的不行,有些女人,你别看她平时一副女神的样子,其实乱的很啊!”
“是是是,太乱了,不过我喜欢,回头我去勾搭一下她看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搞她一次!”
“你要是约到了,记得叫上我啊!”
“好好好!”
两人在那一边聊着,一边猥琐的笑了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背后这么造谣一个寡妇,不太好吧?”许太平的声音忽然从两人耳边传来。
那两个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看向了许太平。
其中那个号称看到罗娟跟两个男人在厕所里搞的人皱眉说道,“你说什么?谁造谣了?我亲眼所见!”
“昨天罗娟的黎明号还在海上,一个小时前她的船才到港口,她昨天怎么就跟人在酒吧里搞了?”许太平问道。
“小子,我们聊我们的,你插什么嘴,找死吗!”那人的谎话被许太平给戳穿了,恼怒的一把抓住了许太平的衣领。
“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去造谣一个寡妇,不道德。”许太平认真说道。
“不道德你妈!”那人怒斥一声,猛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朝着许太平的脑袋直接砸了过去。
(世界杯开赛了,俺也喜欢研究一下比赛,今天的比赛,法国跟澳大利亚,可能澳大利亚会爆冷,澳大利亚赢或者平,阿根廷的没有悬念,可能会大比分,3:0以上不知道会不会命中大家参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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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船长对人很好的,但是你要注意,不要对船长有什么其他心思,不然的话,不仅我们船长会把你赶走,船上的其他人,也不会让你好受的!”啫喱说道。
“我明白!”许太平点头道,换做是他,他的船上是一个绝世美女,那他也绝对不会容许任何其他男人对船长有想法的。
要换做是以前的许太平,保不准还真的会对这个船长有点想法,毕竟这船长长得确实好,而且身材也棒,不过现在嘛,许太平可没那想法,现在的他柔弱的一笔,就算被人欺负了基本上也没啥办法反击,所以这时候还是得老实一点。
啫喱是一个很老实的人,所以,在许太平的旁敲侧击下,很快的,整艘船的情况就被许太平给摸清楚了。
这艘船是专门搞货运的,而且算是走短途,因为西尼亚跟华夏并不远,所以,这艘船基本上每个星期都得跑三两趟华夏,有时候是去港市,有时候去澳市,还有时候则是去更远的一些港口城市,这艘船将西尼亚当地的特产运到华夏贩卖,然后再从华夏采购华夏的东西卖到西尼亚。
华夏政府这几年花了很大力气来资助东南亚的一些小国,帮助这些国家摆脱贫穷,所以,往返华夏跟西尼亚两地做生意还是很有搞头的,单单税收一项就非常实惠,按照啫喱说的,他们以前跟猴子国,跟阿三国都有生意往来,但是这两个国家的税高,而且没有相关政策支持,所以利润很低,后来就慢慢的不跟这两个国家做生意了,专门跟华夏这边的人做生意。
目前穿上总共有八名船员,一个船长,一个大副,其他人都是水手。
这些人在老船长在的时候就已经是船上的人了,一直到现在,年纪最小最晚来船上的啫喱也都在船上呆了五年了,所以,按照啫喱所说,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把彼此视为了家人。
在跟啫喱聊了一会儿之后,许太平在啫喱的搀扶下走出了船舱来到了甲板上。
这船还算大,大概得有三四辆大巴车那么大,此时是傍晚,夕阳西下,将整个海面都给染成了橘色。
许太平问过啫喱,自己昏迷了一天不到的时间。
许太平走到了甲板最前头的位置,迎着海风。
海风阵阵,吹的他有点冷。
许太平将脖子缩了缩,随后问道,“有烟么?”
“你身子这么虚弱还抽烟呢?”啫喱惊讶的问道。
“提提神。”许太平说道。
“哦,还真有。”啫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红双喜,低了一根给许太平,然后说道,“这烟还是你们华夏的我的一个朋友结婚的时候拿给我的呢,好抽又吉利!”
许太平接过烟,道了声谢,随后叼在了嘴上,往口袋里摸了摸。
“找不到打火机了吧?在我这儿呢!”啫喱笑着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许太平的那个黑铁打火机。
“之前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了,我就先给收起来了。”啫喱说着,把打火机递给了许太平。
许太平笑了笑,接过打火机把烟给点上,随后看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
那枚戒指还在,这也是让许太平敢安心待在船上的一个原因,这至少证明,这船上的人还都是比较正直的,许太平以前在船上也待过,见多了船上黑暗的东西。
一根烟抽完,夕阳基本上已经不见了,整个海面上一片漆黑。
许太平转身慢慢的走回到了船舱内。
尽管海上颠簸,但是许太平还是在船上安稳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早上的六点多,许太平发现自己的力气比昨天大了许多,不管是呼吸还是心跳也都变得更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