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汉子干笑了数声,却并没有搭话,对于慢慢靠近的其他三人,他似乎浑然未觉。
“酒你到底买不买?”
“只怕你的酒不太干净,山里的熊瞎子喝得,恐怕我喝不得,我喝下肚,那不就真的成瞎子了?”
“你这人恁地不识好歹,你不妨到周围去打听打听,我们七步楼是出了名的干净,今天这酒你不喝也得喝。”
“以前七步楼干净没得说,这换了你们四个当老板,那就说不得啰,我也不和你们在这里啰唣了,你们不是要钱嘛,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我看那案板上还有半只熟鹅、一只鸡、一挂腊肉,你统统切了给我摆上一桌,顺便去把你刚刚说的那酒提几旋来,我将就着吃上一顿,这到了阎王爷那里,我也不至于成了饿死鬼,如果你们敢强来,恐怕得问问我背后这把刀,搠死你们中的一两个,我还是有七分把握的。”
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背后的那把短刀握在了手中,往旁边牛车上一张倒立的四方桌的一脚呼的一声就砍了过去。
刀身在桌脚上留下一道整齐的切痕,并未出现木屑横飞的场面,就在四人撞着胆子再次靠近来的时候,桌脚嘎啦一声断成了两截,四人不约而同的望了望那掉在地上的桌脚,正准备转身逃开。
一声惊雷般的叱咤声让四人脚底似乎生了根一般,再也踏出不了半步:“谁现在敢跑,下场就和这桌脚一样。”
四个酒保此刻完全被吓破了胆,扑通一声齐齐整整的跪倒在长短脚汉子的面前,口中哀求道:“哥几个有眼不识泰山,望好汉爷爷饶恕几个。”
“那还不去按照我刚刚说过的话去安排吃的和喝的?来两个,将我抬到那边的桌子上去,剩下的那个将这些桌子、条凳、酒缸、碗碟都给我恢复到原样,等我哪天吃舒服,喝舒服了,你们再搬家?成不成?放心,一分钱都不会少你们的,这几日你们和我同吃同住,别想着往酒水里放蒙汗药,别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