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槐终觉是文科生出身。经过百鬼夜行图赋予他的信息，以及牛头的耐心讲解，很快他便明白了其中之意，想了想神色凝重道：“那我刚才的那种情况便相当于是境界不稳对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牛头苦笑一声；“不过对于你而言，恐怕根本就没有境界稳固的那一说！”

“额！”王槐顿时呆滞道：“这是为什么？”

牛头神色凝重道：“你知道为什么百鬼夜行图作为无上至宝，却没有衍生出属于它的器灵吗？”

王槐摇了摇头......！

牛头沉声道：“百鬼夜行图之所以能够孕育百鬼。便是因为其乃是完整的人欲大道演化而成的至宝。也就是说，你若是能够将其完全掌控。那么你便相当于掌控了完整的人欲大道！”

“额！”王槐还是有些迷糊道：“这个人欲大道究竟有多强？”

“呵呵！”牛头干笑一声：“人欲大道乃是无上大道之一，超越大帝所掌控的至尊大道的存在！诸天万界，能够证道无上大道的存在屈指可数。便是大帝见了也要躬身行礼不敢造次！”

王槐已经有些听傻了，毕竟什么无上、什么至尊都离他都太过遥远。便是眼前的牛头，对于他来说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好了！你姑且听之，毕竟对于你来说，完整的人欲大道离你太过遥远！”牛头拍了拍王槐的肩膀，将其震醒继续说道：“你只要知道，人欲大道作为无上大道的存在。便是超越大帝的存在亦是不敢轻易触及。所以任何存在意识的生灵，根本就无法抵挡一条完整的人欲大道的冲击，所以百鬼夜行图中自然也就无法衍生出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