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了，你尽力了，即便被命运击倒了也不会被它击败。可若你逃避了、放弃了，那你就永远没有希望再爬起来了。”

“哼！说谁不会说……还不是因为你那么强……如果我有你那么强，我……”小胖子被说得理屈词穷，但仍然嘴犟。

陈征安静的坐着，等待着小胖子把话说完。然而，在他的注视下，小胖子很快即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了。

“你觉得电击怎么样？已经很痛苦了是吧？但你知道我都经历过什么吗？”

“地狱。”说着，陈征用食指轻点了小胖子的脑门一下。

“啊！！！！”小胖子猛的跳了起来，捂着脑袋满脸错愕的看着陈征。

虽然刚刚只有零点几毫秒的时间，但他同样经历了“零能拷问”的酷刑——就是陈征之前被那个低阶使徒拷问时所经历的一样。

紧紧经历了那么零点几毫秒，小胖子就已经满头大汗，两腿一软，倒在沙发上傻愣愣的看着陈征，圆圆的脸上那双乌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充满了恐惧。

比起零能拷问的痛苦程度，电击什么的不过是挠挠痒痒罢了。

“……然而，经历过这些，以及你远远无法现象的，我才活到了现在。现在，你还觉得你也能在这样的折磨中活下来吗？”

“……”

在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一脸惊魂未定的小胖子似乎若有所思。

“好好想想吧。”陈征微微一笑，递给他一杯糖水，重新坐回沙发上刷起了手机。

……

“喂……”

达米恩凑到陈征身边小声说。

“嗯？”陈征头都没抬，继续刷着手机。

“他这样都快一个小时了……没事吧？”达米恩努努嘴，指了指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的小胖子。

“这叫开悟。”陈征瞄了小胖子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手机上。

“……什么意思？”达米恩一脸问号。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悟懂了才能明白，不然别人说再多也是耳旁风。”陈征微笑着说，“这小胖子，果然很有天赋。”

“？？”听陈征这么已解释，达米恩更不懂了，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是摇摇头，嘟囔着什么走开了。

“即便听得懂汉语，但也听不明白啊。”陈征看着额达米恩的背影遗憾的摇了摇头。

“咦？”

在次低头的时候，陈征终于看到了他想要的新闻——配的图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工地，可那地方就是网戒中心的大楼，只不过大楼上的那四个大字已经被绿色的幕墙挡住了。

“……特别调查组……终于来了啊。”

陈征回头对着达米恩喊了声，“我去解决一下咱们的人手问题。”

“好……”达米恩话没说完，陈征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我是不是应该报个汉语班？”

达米恩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