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越来越多人倒下,随後便被更多人踩着身体继续前进。
付出地上密密麻麻的屍骸为代价,终於让蛮鞑更靠近了衍朝火器队伍一些。
血光与黑烟交织,一个脸上被碎片划开口子的蛮鞑落到马腹躲过了一波细密的袖箭,举起长矛刺向操作着金属台炮的女人,然而台炮在制作的时候早就考虑了这一点,周围用结实的铁皮木围得紧实,只留了前後左右四个了望口,还用铁圈勾搭成的锁网牢牢护住。
他这一刺,就狠狠紮进了铁圈里。
窗户发出一声剧烈的摇晃,操作炮台的女兵头也没抬,一边喊着,“红狼,清虫子!”,一边把一发酝酿许久的简易火炮打进了敌人紮堆的位置。
又是轰地一声,原地飞起一丛蛮鞑,大部分已经被彻底轰杀,只有小部分还按着身上受伤的地方痛苦咳嗽着。
炮车里的姑娘正准备换装另一筒弹药,却突然发现不对劲,本来听到窗户上敲击的声音消失了还以为那人终於被清理了,却不料发现整个视野都开始摇晃了起来,本来车子里是有脚踏轮来控制的,但她发现车子自己挪动想要补救的时候,再去踩已经没用了。
她心里突地涌起了不安。
“红狼!红狼!”一声又一声,她叫声越来越粗噶,因为长久的疲惫,声带已经不堪重负。
她扑到了窗台上往外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灰头土脸的蛮鞑人,她吓了一跳,猛得後退撞在了炮台上,尾椎骨一阵刺痛,她却根本顾不上,翻身就扑到了另一边窗台,果不其然,周围已经大半都是蛮鞑。
“红狼!”她绝望凄叫了一声,便冲到炮台下摸出了一盒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