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芝瑶正要举手行礼,刚刚举起手却发现自己还捏着铲子,赶紧把那小铲子丢到一边,“有什麽失态不失态的,人之常情罢了,你一个人在这深山呆着,有事藏在心里憋着不说可是要憋出病来的。”

“芝瑶姑娘,”白少侠脸红红,“甚是体贴。”

李芝瑶:“…”

母皇在上,这气氛咋越来越古怪了咧!

可能因为昨天晚上为了安慰他,情不自禁就过了些友谊范畴之内的肢体接触,此时白日里再相见,两人便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其实李芝瑶还好,大衍本身就民风开放,以凝脂细肤为美,比後世那些缩脖子缩脚,露个胳膊都要被人说有伤风化的时代先进许多,君不见尚有无数诗人赞誉着十二纱衣中仍旧能看到肌肤的美好场景。

甚至有些衣饰,放现代电视去,保不定还要被家长投诉剪成大头贴。

只是看到白昱清那张“娇羞”的小脸,她也不由自主有点脸红了。

怎麽,怎麽回事,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刚欺负过小媳妇却不认账的纨絝一样。

两人这样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白昱清终於找到了一个话题,“芝瑶你这是在做什麽?在种东西吗?”

“是的,”李芝瑶抬手抹了把脸,不自觉,脸上又多了一道灰杠。

白昱清见状,抬手想要帮她擦掉,却发现这动作似乎有些太亲密,连忙又收回手,“需要我帮忙吗?我在这一处呆的比较久,更了解这里的地质情况一些。”

李芝瑶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真正目的,又想了想至今找不到头绪的种姜大业,便点头让他进了小院。

“我想种个姜备着,这样以後某些身娇体弱的家夥再淋雨,就可以拿出来给他用了,这里过几个月就该下雪了吧?”

“正是,姑娘还需再修一个暖炉为好,不过姜若要收成,还得再等两年。”白昱清接过她手中的铲子,矮下身掂量了一下姜种,有些迟疑地说道,“姑娘买的这些姜种,似乎不是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