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菊眼见是不得松口了,转了话头道:“桃哥儿如今嫁了人是长本事了,了不得!”
桃榆回之阴阳怪气:“可不是,毕竟年岁见长嘛。不过要像三姑这么有本事,还有得学。”
“我还就不信没那两匹破马,我们家袁飞就说不上好人家的姑娘哥儿了!”
纪望菊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在这头碰了一鼻子的灰气愤而去。
看着人走了,桃榆也不高兴道:“敢情不能再贪些,张口就想要两匹马,当真以为自己好大的脸面。”
霍戍一直不曾开口,这样琐碎的家务事,他费不来口舌,解决的办法便是将人直接提拎丢出去。
只不过这一套在此显然是不行的,纪家人丁兴盛,矛盾自也多。
大家大户几乎都有这些难念的经,可闹得再凶也只能关起门来闹,若是闹到外头去,别人说谈是一回事,叫人觉着一大家子的没有团结之心,田地生意诸多上便会趁虚而入。
不过这一套是纪扬宗的处世之道,是有理,却也有弊。
如此便是把家里不出力专出嘴的惯的不成样子。
桃榆道:“回来也没少往这些叔伯姑姑家里送东西,她既还不知足,以后有我在就别想再从我们家里捞到什么好处。”
以后让她多踢上几回硬钉子,也就晓得好歹了。
翌日,霍戍和桃榆连早食都没吃,一并去了趟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