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登入驾驶舱的人，但他不做我的驾驶员，他说我的驾驶员是整个帝国最厉害的alpha。你会给我起名字吗？”

许渊的嘴角抽了一下。

对名字还挺执着的。

“你的外壳黑不溜秋的，就叫大黑吧。”

机械音可疑地沉默了。

许渊大概猜到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觉得有意思，就故意逗它：“你不喜欢这个名字？你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吗？”

“喜欢就是高兴，不喜欢就是不高兴。”

许渊笑了：“那什么是高兴、什么是不高兴？”

“高兴，通常用来表达人的情绪，令人感到……”

“不准上网查。”许渊打断了机械音的照本宣科。

机械音开始委屈：“我不想承认大黑是我的名字，所以我肯定是不喜欢这个名字的。”

逻辑通。

许渊给苏缙云发了条信息：“那我再想想吧。”

“感谢。”机械音心怀感恩，“咦？三殿下来了。”

“你知道？”许渊略微有些惊讶。

“我看见了呀，”机械音好像很骄傲，“现在为驾驶员开启全景视窗，调整视距，进行影像识别……没有发现危险。”

许渊怔住：“我没有让你开启全景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