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时堆满了各个军团、部门送来的文件的桌子上,这次却空无一物。
“迪德尔,”洛克兰皱了皱眉,看着坐在一旁困得频频点头的副官,语气冰冷开口道。
“中将!”迪德尔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迅速站了起来,朝主官敬了军礼。
“军部资料呢?”洛克兰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却足够迪德尔慌张惊恐的了。
迪德尔急急忙忙将几大摞印着黑色纹理的军部文件从资料间搬了出来,整齐地摆放在洛克兰面前,朝自家主官讨好地笑了笑。
洛克兰看着不同类型的文件全都混在了一起,冷冷道:“分类完了?”
军部文件类型纷杂,往往都是由副官分类整理后才会由主官分批处理。
迪德尔听着洛克兰的疑问句,突然想起自己上周末遗留的、准备趁今早主官训练时间来整理的文件他彻底给忘了分类了。
昨晚雄主将他翻过来覆过去、这样那样了整整一夜,任他如何哭喊求饶都不停下来,直到天都蒙蒙亮了,雄主才抱住近乎昏厥的他去浴缸里清洗身体。
今天早上他感觉自己灵魂好像都要脱离这具疲惫的身体了,而且身体的某处还泛着灼热的疼痛。
本来打算及时行乐、挑战生死时速赶工作的想法,他因为精神恍惚而忘了。
迪德尔害怕向来赏罚分明、雷厉风行的洛克兰的责罚,沮丧地垂着头,站在那里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