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听到了。
“算了,昨晚的印记也是你的杰作吧!”景春无奈地把她从地上扯起来,“你没事就研究这个?”
桑洛贴着景春的大腿,抱着她的腰,轻轻点头,“我可是爱神。”
景春感觉到一种荒谬的滑稽感。
桑寻握着景春的手,听到她提昨晚的事,莫名耳朵又有些发热。
他看不到自己的灵体,但景春和桑洛都能看到。
桑洛突然抬头,呆呆地看着父亲的灵体树,抬手摘了片虚幻的叶子,踮着脚跟景春说:“母亲,你们昨晚……那么……凶吗,父亲他……”小桑洛是个看人当面结合都能看得眼睛不眨的人,她昨晚看父母亲亲那么惊讶,并不是因为她不懂,她只是没有见过父亲和母亲那个样子。
很新奇。
那种感觉就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们一样。
她小声用气声说:“发情了。”
草木到了季节发芽生长是自然规律,可神树非季节性生长显然不是因为青春期紊乱。
桑寻瘫着一张脸,对于自己这种毫无隐私的状态已经不想发表任何意见了,只是礼貌提醒一句:“宝贝,我听得见。”
桑洛趴在母亲的腰侧,害羞又腼腆地自我重复一句:“宝贝……”
父亲叫她宝贝。
景春并不觉得牵手是件了不得的事
,以她比桑寻厚实些的脸皮,当众接吻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但牵住的手疑似十二个小时不能松开,她顿时就觉得羞耻起来。
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羞耻,但就是莫名很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