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伺候过人。
她赔着笑脸问道:“敢问公子,如何伺候啊?”
少年居高临下地端看着她,神情冷淡,说:“衣服脱了。”
“??”
涂铃想双手攥住衣领,面色惶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身上还穿着昨日那件红嫁衣,宽大的裙摆在地板上散开,就好似一朵盛开于湖泊上的娇花。
“要我给你扒?”他冷森森地问。
“莲镜……”涂铃想讨好般地又喊道,“公子,真的要脱吗?”
“脱。”
“公子,像我这种货色,会污了你的眼睛的。”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他的语气里已透着不耐。
涂铃想浑身一哆嗦,开始动手解起了腰间衣带来,这嫁衣的款式极为复杂,她又是头一次穿,愣是解了半天才解开。
少年原本是站在她面前的,她的裙摆好似扫到了他的靴子,他往后退了一步,骂了句:“真晦气。”
涂铃想扯了扯嘴唇,头一次听人说嫁衣是晦气的。
他掌心一抬,手中便多出了一套衣裙,朝着她扔了过来,叮叮当当的裙子盖住了她的脑袋,“换好后,把这房间的角角落落给我擦十遍,另外……”他似笑了笑,说:“再给我叫一百遍我的名字,叫大点儿声,像刚才那样。”
“???”
这是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
他眼里含笑,在头顶命令:“记得,每一遍都要骂我,骂得越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