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妍微微垂下睫毛,镜片两侧的蝴蝶落在雪白的肩膀:“蝴蝴蝶想飞。”
“嗯?”刨根问底。
齐暄妍羞怯地把脸转向一边,喃喃:“你好讨厌,我不说了。”
这不说清楚怎么能懂呢。
到底是要她怎样才好?
楚韫狡黠地笑一笑,拢着齐暄妍的发丝,撩拨地亲吻,感受怀抱里轻轻的震颤。
她埋头,含吻齐暄妍颀长的脖颈,缓慢往下,细密地吻进睡袍交领,肤光圆润,叠起莹白的浪花。
真丝睡袍垮下肩头,楚韫在温暖的壁灯下看齐暄妍睡袍里面的穿着,猝不及防地顿住。
睡袍一半挂在齐暄妍的臂弯,一条黑丝带挂在她的后颈,心口蕾丝勾勒,黑纱缚脂玉,若隐若现。
天哪,她的宝宝是怎么把上次那条透视裙找出来穿上的啊?!
楚韫的鼻腔里燥热无比,倘若再喝杯酒,恐怕就真的要烧上火了。
白璧无瑕,在黑纱里曼妙挪动。
齐暄妍眼神无辜,柔弱无骨地抱上楚韫脖子:“我会海胆叫。”
正面压上来温软,楚韫脑子里烧成一团浆糊:“海胆会叫吗?怎么叫?”
她的小秘书在她怀里打了个滚:“来呀来呀来呀~”
楚韫抱紧兴风作浪的女人,捏住脱到一半的睡袍,亲着她的耳垂低语:“宝贝,我知道你刚才酒喝多了点。但你要这样,这次我就控制不住了”
“我喜欢你!”
齐暄妍媚眼如丝,露出楚韫从没见过的娇艳。
若是平时冷淡严谨的齐秘书肯定不会做出这种情态。
所以她才多喝了几口红酒吧
楚韫拥住齐暄妍,双手从她的腰侧滑到腋下,和她一块跪起上身。
身子前倾,齐暄妍顺着楚韫的力道贴上墙壁,翘起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