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业互吹了一番,便互相交换了姓氏,临别前还约着下次一起骑马。

季容妗瞧着那女子离去的背影,道:“姓叶?京城中有哪个大户人家姓叶吗?”

江楠语擦了擦汗,问她:“问这个做什么?你想上门提亲?”

季容妗眼角微抽:“生命本就短暂,你想让我走捷径?”

“怕什么。”江楠语笑嘻嘻道:“反正咱们大乾历史上历代都有驸马纳妾,公主养面首的。”

季容妗不欲与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是看着那女子背影,陷入了思索。

女子骑得可不是寻常马,这种马脚程快,耐力足,即便在大户人家,也会精心饲养,不会随意给人骑,而这个女子却能骑这样的马。

除非她出身在大户人家,亦或是家中有官职。前者她不清楚,但后者,她倒是没停过有哪个。

不过到底只是一个路人,季容妗没多纠结,便回去了。

她离开后不久,影二缓缓现身,在纸上写着:

驸马与青梅跑马,遇一叶姓女子,三人因跑马结识,互换姓氏。青梅疑似吃醋,故意让驸马上门提亲,驸马未曾理会,青梅复提出公主养面首驸马纳小妾的历史,以此劝告,驸马疑似心动,盯叶姓女子背影良久,不舍离去。

当天夜里,出去玩从未被发现的江楠语,刚浪回家便看见了守在家门口,拿着棍棒的江太医。

江太医原本就青的面色,在看见她身上穿着的属于自己的衣袍时,逐渐变成黑色。

江楠语后退一步:“……爹,听我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