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孤是太子,太子不一样!”他含混不清,“那直接挑明了吧,你以后是要选驸马的,要是在这之前和雍质子搭上关系,这会毁了你的清誉。”
清誉?卫云舟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她就要这种效果。
“女儿家的名声没了那可不行,你刚刚还说养几个面首,那今后你的驸马要是知道你同那楚照牵扯纠缠,又会怎么想?”
“你要是迷途知返,放弃同那楚照的往来,这事,皇兄我还是可以为你瞒下,至少不告诉父皇。”他胸有成竹,父皇知晓一回事,但是京中其他人知晓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话一出,卫洞南不禁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果然没有辜负师傅的教导。
反正卫云舟的把柄如今都在他的手上,他想要怎么拿捏她都是完全可以的。
让她乖乖地把西郊大营的兵权交出来,不仅如此,还有摄政的权力。
他实在受不了了,哪来的东宫太子如此憋屈?还好他抓住了机会,循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卫云舟的小辫子。
卫云舟敛眸,目光一直落在玉坠上面,明珠辉映。
太子沉不住气,继续对着那玉坠借题发挥:“你看,父皇都把这只传皇后的东西赐予了你——这还不说明什么?”
“父皇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挑选个驸马,而不是和那些质子勾勾搭搭,你是……”他说得唾沫横飞。
他有预感,卫云舟的心理防线马上就要崩塌了。一旦崩塌,他就可以借此机会要挟卫云舟。
然而卫云舟倏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说,倘若我就要那人作我的驸马呢?”
她的嘴角泛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堵死了卫洞南喉咙里面即将喷薄出来每一句话。
所有的话,如今都是单个字词,无法连成词句。
“你,你,你……”卫洞南喉咙骤紧,“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