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雅仪将计就计,对他们演了场戏,设了些线索,令他们花了整整一个月寻到了一个罪奴和逃奴的身份。
而他们能够找到南辽,显然在西北的渗透进来的人比傅雅仪想象的要多,能够再寻到柯施的身份也不为过。
只是在探子后撤时,她这头的人跟了一路罢了,那几个细作不常往返,要递信出去也只会用信鸽,傅雅仪手下的人记下了鸽子的模样,在中途将鸽子拦了下来,然后给它爪子上套了几十丈长的细线,既不阻止它飞,又能靠细线寻到鸽子的轨迹。
她们一路追寻,最后又在蜀南地界将鸽子脚上的绳子取下来,免得被人看出异样。
然后傅雅仪便在等。
等待对方出招。
前些时日她在辽南的探子回禀辽南来了第二批前来探寻傅雅仪背景的人,她们一如往昔让对方知晓了傅雅仪布置给蜀南的一切。
从今日来看,对方知晓官府和傅雅仪之间逐渐白热化却依旧保持着表面和平的关系,一出手便是想借着这一点利用这矛盾试探一番傅雅仪,官府也不傻,拿到匿名的消息之后还是去调查了一番,太守是有了所谓的把握才敢向傅雅仪发难。
蜀南王与现在的蕃南王魏清弭交好,他同傅氏合作数年显然没必要如此试探傅雅仪的强弱,那便很显然只剩一个人——这是魏清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