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刺痛,令余姝发出一声痛呼。
恰巧外头的人推门而入,这声婉转的痛呼便被余姝干脆换成了被人闯入的尖声惊叫。
傅雅仪迅速把被子一拉,将余姝从头到尾盖了个彻底。
“怎么回事?”她厉声问道。
老鸨与她对视一眼,眼底有几分放心,像是提着的心松了口气。
她既得罪不起官府又得罪不起龙三爷和他的贵客,自然只能做中间的和事佬,她连忙挡住门前的官兵,将他们推出门,拉长声音道:“官爷诶!这是外头来的公子,不懂规矩,你们可别和他一般计较。你们到底要找什么啊?”
原本听着里头是外地人还有几分蠢蠢欲动准备讹她一笔的官兵听了老鸨状似提醒的话也顾不得再找外地人麻烦了,均摩拳擦掌一间间接着搜查下去,就等到第四楼龙三爷那儿敲诈一笔大的。
也没人给傅雅仪和余姝道个歉,一群官兵趾高气昂地出了门,往外头去了。
余姝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不太习惯这脂粉味太浓厚的被子,有些想打喷嚏,一双眼睛里有几分水润,她狠狠瞪了傅雅仪一眼,“您有必要掐这么重吗?”
傅雅仪和她还埋在被子里,她垂眸,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淡声道:“我瞧瞧。”
余姝闻言掀开自己的上袄,露出纤细腰肢上那被掐红的一小块,她肤如凝脂,被晕染上一片红色反倒更多了几分一掐就碎的破碎感。
傅雅仪盯着那里,指尖不自觉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