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面对余姝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她欣赏余姝,喜欢余姝身上的每一分反骨和聪慧,若这是寻常女子,她说不准会直接撩拨,然后勾到手,可偏偏在她对余姝有了欲望前已经将余姝定义为了自己的接班人,自己的副手,自己看重的小辈,这让她心底反倒难得多了点道德底线,不想轻易动她。
傅雅仪感觉纠缠自己的暴躁有了加深的趋势,她坐起身,呼出一口气,干脆起身向外走去,去外头散了散气,挥散这股邪气。
可她也并不知晓,在她走后,余姝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深陷梦境中的她喃喃呓语,“太深了,我受不了了,夫人。”
第二日余姝从房里出来后顶着一团乌青,她也不明白自己,睡是睡了,可就是没睡好,梦里反反复复,醒了之后像是喝了一夜的低劣烈酒,头晕脑胀,而昨夜和她同在房间里的傅雅仪早回了自己房里,见面时反倒显得神清气爽。
在下头吃早膳的功夫,余姝瞪了昨夜的始作俑者林人音好几眼,直降林人音瞪得摸不着头脑。
“姝宝,你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怒气啊?”
周围还有别的人,余姝想着给林人音留点面子,幽幽道:“你猜。”
林人音没猜到,刚刚睡醒的薛好一倒是出来了,她面色红润至极,显然昨夜被伺候得很舒服,甚至将林人音下令不准驻守在此的美丽女人与她多说话这件事都盖了过去,她依旧穿一身薄而贴身的纱裙,走路都带着香风,路过林人音身边时却不忘踢她一脚,但比起昨日的真烦心,今日的更像娇嗔。
余姝扫过薛好一的脖颈,好嘛,那一看就知道昨夜是一场激战。
余姝捧着新鲜磨出来的豆汁,无声叹了口气。
“究竟怎么啦?”林人音好奇追问道,她是个极为关心底下妹妹们身心健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