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余姝用鞭子的另一头掂起还被捆在椅子上低泣的美人的下巴,满眼轻佻:“那你是想替她伸张正义?”
头头爱美人,更爱自己的小命,闻言连忙道:“主人家对奴隶做得过分些也是奴隶的命,小的怎么好管?”
余姝柳眉一竖:“过分?”
“不过分不过分!”头头觉得自己今儿真是遇着了姑奶奶,“您也不过是在与她玩耍罢了,反倒是她这样不知好歹地哭号,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些!能留在您身边便该是她天大的福气了!”
余姝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本来你这个手下对我如此无礼,按律法我完全可以当场抽他三十鞭。”
头头是官场老油条,顿时明白她也有所要求,也不插嘴,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但我并不想让我父亲知道我在做什么,若你当今日什么都没瞧见,闭紧你的嘴,那我也可免了你手下的鞭子。”
这实在是件极其简单的事,头头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他别开眼不再看榻上的美人,点头道:“多谢姑娘,今日我们什么也没瞧见。”
说罢,他们便立马退了出去,甚至还不忘给屋子里的人关上门,只是在关门前颇为怜悯地扫了榻上美人,一脸的无可奈何。
待到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刚刚还泫然欲泣柔柔弱弱的孟昭用了点儿巧劲直接给自己解开了绳子,轻嗤一声:“这群官兵甩锅时比谁都快,自己一身软骨头,临了还要装出一副帮了你天大的忙,却无可奈的的表情,怎么?还想让这美人记挂他们几分好不成?真是又当又立。”
“无论哪儿的男人真大多都是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