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被刮得受不了立马又缩了回去。
傅雅仪在前头轻声笑起来,“我说了让你别动。”
余姝抓她衣服的手紧了紧,明明冷得要命,却出了一层涔涔汗意,她瓮声瓮气说道:“我不动了,夫人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傅雅仪如她所愿放开了她的手,一抖马缰绳,速度又快了一些。
仅仅花了两柱香的时间三人便穿过树林到了后头才刚刚有了个骨架轮廓的器械营。
在余姝给了傅雅仪确定的消息后她便已经开始命人将部分设施和奇技淫巧者迁至此处,短短几日该重组的东西都重组好了,至于屋舍是在去年傅雅仪就已经提前建好的,为得就是此时的不时之需。
柯施刚一下马就被里头打铁的声音所吸引,脚步不停地直奔里头而去,余姝也是第一回见着这种地方,颇有些好奇地往里探了探头。
一旁的傅雅仪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直接将她推了进去。
一进去,余姝就呆了。
这个时代烟花是个常见的物什,尤其是在扬州大小节日的时候,烟花更是经常燃放在天际中,无数色彩铺满整片天,美不胜收。
曾经余姝最喜看烟花,仿佛漫天星辰跌落人间,平白多了几分繁华艳丽。
可她从未见过打铁的铁花,也从未见过这样比烟花更佳绚烂的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