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通过鹭鹭的言语,路观澜了解到商铭容在异国的生活碎片:商铭容收藏着她那晚落下的耳环,心情不好时会拿出来看;商铭容时常怀念她们初中去过的饭店,提过很多很多遍

这些事说明商铭容虽然无法接受她的爱情,但心底还是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在乎她,想念她。

思及此处,路观澜眼眶湿润。

她抹了抹眼角,豁然开朗:商铭容在国外不曾忘记她。

这便够了。

工作间里有一套专业的摄影装置。

布景台的角落躺着两只深咖啡色的大行李箱。它们是商铭容从温哥华带回国的。

刚刚搬来这套叠拼时,路观澜让商铭容把箱子里的物件清出来归置,商铭容总说不着急,里面没什么常用的,而且很多东西她没有记忆。两只大箱子便被发配到同样不常用的工作间吃灰。

路观澜拂去行李箱上的灰尘,抚摸银色的密码锁,试了学生时代商铭容惯用的密码——路观澜的阴历生日,密码锁咔哒轻响,解锁成功。

没想到商铭容还在用这个密码

路观澜没有开锁,转动锁轮,密码锁自动锁定。

她在商铭容的卧室里没有见过那枚蓝宝石耳环,不知道会不会在这两只大箱子里,还是有空叫商铭容和她一起把箱子清理出来吧。整理过去的物件,说不定还能帮助唤起她的记忆。

念完故事书,哄鹭鹭睡下,路观澜到次卧看商铭容。

商铭容已经洗好了,扶着墙,抬着受伤的脚,一蹦一跳地上床,路观澜走过去扶她。

“谢谢观观。”商铭容靠着床头松了口气。

路观澜到主卧拿了一个薄软枕,垫在商铭容的脚下,让它稍微高些,会更舒服。

“你的假我跟人事说好了,加上周末一共有五天。”

“谢谢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