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培清觉得世上最不讲理的人就是安平,他手搭她肩膀上摇了摇:“喂,你讲点理。”
安平疼得眼泪差点掉出来,她用很重的呼吸来表达自己此刻的怒火:“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不知道轻点,就是想弄疼我。”
王培清闻言,真的想弄她。但忍住了,他右肘撑着床,下巴抵在她胳膊上,另只手把人脸往过来掰:“我看看。”
“不让看。”
“不让我看让谁看?”他掰过她身体,手指在她脸颊摸了摸,又害怕碰到她疼的地方。
安平眼睛还皱着:“就不让你看。”
王培清侧着身子半贴着她,他唇凑过去在她下巴的牙印上贴了贴,有点烫。安平用手推他,右手被王培清的左手握住,他手指的固定已经去掉了,但是还包了纱布,磨着她的手背,连着神经酥麻到了胸腔。
他举起她手指,张嘴咬了下,轻轻的,湿热的,又汇聚在她胸腔,一浪拍着一浪,叠成了欲海。气氛瞬间饱胀起来,里面发酵着爱欲。
安平想看他难受。
她仰头亲上他唇,舌尖扫过他的唇珠,又探进他齿逢间,没有章法,但王培清所有尺度都是和她一起打开的,每一次新的接触方式都让他颤抖。
他右手环着她肩膀,半压在她身上,回吻她。安平手指抓着他上衣的领子,拽下来半截,他前胸露出来一半,喘息带动的起伏在空气里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