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惹到不能惹的人,只有一个法子,找机会逃,在外面躲一阵子再说。
顾炎武见闹剧散场,也没问苏辰身边那个护卫拿出来个什么样的腰牌竟然如此好使。
他只问苏辰:“确定能治得了童剡,他可是个老泥鳅。”
苏辰拿着土豆蹲在一个木盆边削皮,说道:“能,老泥鳅也有害怕的东西。”
现在的官儿最怕谁?
他爹呗。
顾炎武就看着自家弟子蹲在那儿跟个老厨似的削着土豆皮,他带来的那个护卫没看见一样,蹲在水井边洗他那块金牌子。
他还真有些糊涂,小弟子到底是个身份啊。
半个时辰后,顾家小小的厨房里飘出一阵一阵的鸡汤香味,刚刚一路不停赶到的童剡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刘官差的腰都快弯得跟地面平行了,童剡突然停住脚步,刘官差也赶紧停下来,一阵头晕眼花。
童剡道:“你确定没看错?”
一路上已经问了十几遍。
刘官差一点都不敢不耐烦,再次道:“是的老爷,御前侍卫的腰牌,背面还有花纹。”
童剡不敢再心存侥幸。
“昆山县县令童剡,求见大人。”到门外,童剡双手抬起作揖,深深弓腰。
苏辰正和顾师父坐在屋子里鸡汤米饭,听见这很大的声音,好奇地向外看了看:“人来了?”
赵涛抱着自己的一大碗米饭,走到外面,童剡看见这个人,迎着光那一身的气势让他心底再无半分侥幸。
“童剡见过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