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道:“孤最知道二姥爷的心,您常说,您的人就是孤的人,既然如此,您还是听孤兄长的话,保养身体为重。”

索额图:心头有一百句粗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悄声领着一个穿着破旧道袍之人进来的格尔芬,见阿玛一点没有说动太子和辰王,马上开口道:“辰儿,你不是要见张道长吗?这位就是,他相面十有九准,让他给你们也看看。”

苏辰转过头来,正面对上,神情间非常谦虚的张道长露出震惊的神色,半晌说出来一句话:“小爷,面相极为贵重,贵不可言!”

“您周身这是紫气鸿蒙,能开一方门派的象征啊。”

听到贵不可言几个字,胤禩两只耳朵都嗡嗡起来,他忙碌的小眼神一会儿看看太子,一会儿看看辰王。

这两个要打起来的吧!

而索额图却有些懵,这个张洪深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暗示一下辰王命格贵重就算了,你怎么还开门立派起来了!

他一个皇子能开什么派?白莲教,还是反清复明会?

索额图装病都顾不上了,眼角垂得皱纹都耷拉下来一层,“格尔芬,送道长回去休息吧。”

张洪深且不想走呢,他的确有点相面的本事,索相叫他相看的这位小爷,是他出师二十多年来,看见的头一个身上隐隐有紫气的贵人。

便是进索府之前相的几位皇室亲族,也不过仅仅有一位身上有那么点金光罢了。

对了,格尔芬大爷刚才进来之前,说的是有两位小爷想见见他,言语间的意思是叫他多夸奖大的略微贬低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