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成便也看他哥,心想:我哥还能向着你?

苏辰没有看出来平湖卖可怜的意思,反而确定了先前复康跟他说的那些关于平湖的话,并没有多少放大的成分。

平湖当差果然是不那么尽心,还得让自家保成可怜巴巴找他做主来着。

“太子爷的话是耳旁风吗?”苏辰也不满道:“还不把鱼快放到水桶里。今天我们只是钓鱼玩,都还要放回去的。”

惊讶翻在眼中,平湖很快低下头,把手里滑不溜秋的鱼放入水桶的清水里,而后才将手松开。

自己这是哪儿惹了两位爷的忌讳了?

心里琢磨着,想到在赫舍里府上那几日的事,这么多天都没有什么动静,他还只以为复康没有跟主子多嘴。

现在看来他是跟王爷告状了。

同是底下爬上来的奴才,何必这么不相容?

平湖心中对复□□出的怨有十分,对苏辰生出的怨就有五分。

他自觉一向办事经心,王爷何必因为一时的疏忽便跟太子爷进他的谗言?

柿子拣软的捏,想来就是如此了。

苏辰看了眼垂头站在他们后面一射之地的平湖,低声跟保成道:“明天咱们去瀛台,就不要多带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