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他望向余笙,余笙怔怔的站着,像丢了魂一样,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无怒无悲,呆怔的像一个木偶。
就在他进门的时候,少爷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说他今天去了哪里,谁都不要告诉,包括余笙。
许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余笙忽地笑了。
这一笑,在安静的教堂里,格外的突兀。
有些东西,是时候放弃了。
余笙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将捧花落到了地上,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从今以后,她和慕寒川,再无瓜葛。
欧阳昔和周西西连忙跟了出去。
只见余笙站在门口,背影落寞。
她抬头看了一会儿天空,才道:“小昔,你帮我转告慕寒川。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
叶征猜到了慕寒川不会信,将盛北琛从旁边拉出来,扔到了地上,踩在脚下:“怎么,慕总裁,这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了,如果你还是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
慕寒川收紧了拳头,只觉得有些可笑。
他说,当年的那场车祸,的确和盛家有关系,但盛北琛的父亲只下令抓了他和他母亲,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要害死他们。
他说,真正策划了那场车祸的人,是……
慕寒川闭了闭眼,声音听不出来情绪:“你让我相信,一个在那场车祸中去世了的人,亲手策划了这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