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日子太久的原因,她竟然忘了,她和慕寒川只是契约婚姻而已,他只是在利用她,那么他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分可以信。
还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时覃是盛北琛的人,又怎么会给他提供资料?
她越来越觉得,慕寒川让她感到害怕。
欧阳决出来的时候,看见站在门口的余笙,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我……”
“算了,当我没问过,我走了,你进去吧。”
欧阳决以为她是来找慕寒川的。
余笙也没有解释,只是等他走了之后,转身准备离开,谁知道刚走两步,就被抓住了手腕,被人拉进了办公室。
慕寒川将她抵在门上,问:“没去吃饭?”
她摇了摇头。
“正好,我也没吃。”慕寒川说着,正要去牵她的时候,余笙却抬头看着他,“我有事跟你说。”
“嗯,说。”
“关于那天的事,我……吃了避孕药了,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吧,你以后也不要再那样了,我不想成为你发泄的需要品。”
慕寒川脸色骤然转冷,缓缓将她松开,看着她的眸光分外复杂:“需要品?在你看来,你只是我发泄的需要品?”
“是。”余笙脸上的神色有些自嘲,“你从一开始就是在利用我,事情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了,但是,我们的关系仅仅就是利用与被利用就行了,可以吗?”
“闭嘴!”慕寒川脸色冷峻,她的一言一语如同刻刀一般,狠狠地印刻在心头,那般清晰,情绪也随之而暴动,“你认为,有什么地方能够让我去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