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室自然是别有洞天,算是凯奇尔的“主战场”。
沈越就像个洋娃娃一样,一点挣扎也没有,居然还冲他微微一笑:“你就这么点力气吗?”
凯奇尔气到一时间竟不知用何种方式折磨沈越才好。
沈越也着急啊,精神丝线扩散,听见军靴落地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就如同死神的步伐,空气中挟着雷霆隐动的杀气。
看着眼前还在磨磨唧唧挑选作案工具的凯奇尔,这样下去可不行,沈越道:“就用左边第三个好了……求你了,用最大的本事折磨我,越惨越好!”
让塔烈因彻底把怒火转移到凯奇尔身上,就只能让自己变得惨一些。
凯奇尔有点懵,没见过这么主动的,这怒气值反而有点飚不满:“好,就依你!”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当那把脆亮的天女飞花伞即将落在沈越身上,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外面那坚硬无比的房门成了碎片。
凯奇尔一时间愣住了,但他还不清楚情况,因为那只是外间的门,暗室的门并没有那么轻易打开。
“元帅,需要一分钟数据破解。”
“解。”塔烈因沉住气,拇指隔着手套摩挲着食指指节,感觉自己耳朵里鼓鼓的直响,薄薄的皮肤下正压制着狂烈的怒火。
一秒……两秒……十秒……十五……
暗室里的凯奇尔直觉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降临,一种莫名的恐惧侵蚀着他的神经。
眼见指望不上凯奇尔,沈越抓起旁边一把看起来最正常的匕首,从自己的耳朵后的颈侧一路划到锁骨。
凯奇尔看着漂亮的血花从他脖子一路绽放到锁骨,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