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旖光紧张地“嗯”了声,描补道:“我也让你爽,不让你吃亏。”
听他这话,傅竞泽嘴边挑起一抹微冷的弧度,鼻尖抵在盛旖光鼻尖的小痣上,几乎要吻上他的唇瓣:“睡了就跑?”
盛旖光脑子昏昏沉沉,立刻:“嗯。”
薄荷味的气息笼罩在周身,盛旖光身子轻微地颤了颤,在傅竞泽再要迫近时,下意识把眼睛闭上了。
可预料中的吻并没有落下,两人的唇瓣极轻微擦了下便彻底分开,像将要燃起的火花短暂亮了下就彻底沉寂。
傅竞泽已然气息平稳地退开,声音也恢复了冷清:“不要。”
拒绝得利落干脆。
似乎方才与盛旖光贴着脖颈、抵着鼻尖,问了一句又一句的人不是他。
傅竞泽转身在衣柜里翻找替换的衣服,盛旖光晕晕乎乎缀在他身后,隐隐约约觉得不对。
傅竞泽冷淡过头了。
明明也有想法,他感受到了,可傅竞泽就是可以自控住。
难道说傅竞泽已经发现这个身体换了芯?一边抵抗不住自己老婆的诱惑,一边又不想背叛自己老婆?
盛旖光越往这个方向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一起生活了这样久,但凡用心了就会发现吧?
他就不敢去自己爸妈面前晃,怕被戳穿了。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停下,傅竞泽套好衬衣刚回头,就见盛旖光受了惊般扶着墙跑了。
傅竞泽有些错愕,不禁反思自己刚才是否过分了?
可这家伙已经打起睡了就跑的荒诞主意,真就遂了他的意,恐怕他们的关系很难再有变动。
他不希望盛旖光再把心意藏起来,仓促地做出可能会后悔的决定。
譬如,同意和他结婚这件事。
盛旖光在还未明白婚姻的意义,未明明白白地爱上一个人时,就被他强势地带入了这段危机重重的婚姻。
他们的时间还有很多,足够盛旖光思考清楚。
盛旖光匆匆忙忙跑回了自己房间,将自己整个人蒙进被子里,过了很久心跳才平缓下来。
还好,他明天就搬出去了。
不然这么刺激的事一天来一回,他妥妥英年早逝。
既然傅竞泽同意他搬出去,说明不打算做什么。
以后少和傅竞泽碰面吧,彼此相安无事。
盛旖光把自己从被子里翻出来,想清楚后又开始惆怅,如果他和傅竞泽之间没有这么复杂的关系就好了。
那就真像费也南说的那样,想怎么样发展就怎样,不用担心很多。
盛旖光长长的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拿着手机点来点去。
手下一个没注意,点进了个广告链接,下一秒手机声筒里不由分说地就传出来一道低喘声,声线冷清慵懒。
盛旖光心下一跳,好,好像!
手忙脚乱起来翻到耳机,还去门边确认了下有没有关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