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之烛背过身,“做不到。”
她没办法看着喜欢的人陷入危难,没办法无动于衷。
争论无果。
栖露与她认识太久,她知道怎样时候的她能劝动,怎样?时候的她是劝不动的。
她摇头,叹下一口气,“好?。”
“我答应你,用?神力帮你做掩护,让你能安全的把符鸳体内的力量提取出,再予以枷锁。”栖露加重了语气,“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再帮你做这样荒唐的事。”
“多谢。”
覆之烛转身离开,踩过中央的地毯,栖露跟在她身后。
随着几?步后,栖露看着覆之烛的后背,跟随的步伐顿下来,立在原地。
下一刻,覆之烛感受到头脑炸裂般的疼痛,突如其来的痛意使她险些倒下。她单膝蹲地,扶着头,仰头抬眼时栖露以及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栖露你。”
后者从?上而下俯瞰她,些许的发丝凌乱在脸侧,没挡住她那双平静的眸。
带着与平日的笑意截然相反的阴沉。
只见栖露拿出一把匕首,往自己的手臂上划,血液顺着手臂滴落在地,绽开血花。
覆之烛她知道刚才的疼痛感是从何处而来的了。
是她的记忆结晶。
“你”
栖露蹲下身来,与她平视,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
“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