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厉北宴将肥鸡的内脏掏出来时,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哦,他吃了忘忧丹。
给他吃忘忧丹的人早死了。
那是带他练武的长老还是上一任教主?
“反正不是我干的。”
沈昭慕看出他这疑惑来,微耸了耸肩,道。
池芫听着他这怪欠抽的口吻,不禁暗啧了声,他还挺遗憾是怎么的?
“那解药呢!”
原剧情没有沈教主和男女主解释这一茬,现在……不重要了,原剧情没有啥参考意义了。
现在,他解释了,男女主也就没有喊打喊杀和要揭露他的意思,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的。
相反的,男主在给他处理食材,女主奄奄一息时还尚能保持点心平气和地问他要解药。
她就当个热心观众好了,不捣乱是她最大的礼貌。
“没有。”
沈昭慕微微闭上眼帘,事实上,他现在都是在强撑着精神,如果不是怕他昏迷了,池芫会有危险,他早就昏过去了。
他说话都有些费劲,便回话懒洋洋的,给司徒笑笑的错觉便是,他不在乎属下的生死。
她恼怒道,“厉北宴,他对你这般无情无义,你还要替他卖命吗?忘忧丹是什么药,你身为魔教护法,应该比我更清楚!”
“你真没有?”
池芫这时,轻声问身侧的人,为了让男主对“认贼作父”的假爹保有些滤镜,免得到时候还是和原先那样,孝顺地送他领盒饭。
沈昭慕意识浑浑噩噩的,但听到池芫的声音,他勉力撑开了眼皮。